浑身没力气,倒了下来。
但人却是醒着的,看着他们红色的脸,不正常的神态,沈笑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沈笑语也嗅了不少香,呛了一嘴,像是喝醉了酒。
阳朝:“这香里掺了烈堂春。”
烈堂春,久闻可让人欲念上头,是下三滥的地方,专门逼迫女子的时候才会用的。
当然,花楼里的姑娘,也会常掺在香里,惹得恩客留恋。
“先生早就知道了?”
沈笑语撑在门上,眼睛瞪
了过来,虽说是瞪,却眼波流转,怪让阳朝不好意思的。
阳朝轻咳一声,“沈姑娘,你没有问我。”
“人在里面。”
沈笑语拍了拍自己的脸,夜晚的风微凉,吹得人清醒了几分。
“沈姑娘,看来你不走运。”
永远都迟来了一步。
沈笑语走进房门,便看到了自挂房梁上的刘氏。
刘氏的身上还有很浓的血腥味,是她不久之前她敲响了鼓,挨了的三十板子。
沈笑语看了看刘氏的伤口,锦衣卫的人,并没有给刘氏请大夫上药。
早就知道她活不下来了。
这屋里只有一点水和两个馒头。
“馒头还没有硬,未来得及吃晚饭。”
大昭在送人上路之前,常有最后一餐吃得丰盛,才好上路的说法。
“不是锦衣卫杀的人,若是也不至于如今,还派这么多的人保护。”
刘氏也不可能自己上吊的。
沈笑语揭开刘氏手背的人皮,下面赫然一个奴隶的印记。
“若非这人死了,肤色会有稍许变化,还不知道这刘氏连身份都是假的。”
塞北的奴隶制尚未废除,养奴隶的人大都会在奴隶的身上,刻上专属的奴隶印章。
刘氏手上的印章,就是来自北狄。
阳朝看似毫无反应,但一反常态的安静,仿若告诉沈笑语,刘氏与他之间,必定有些什么。
锦衣卫回来的比想象中的快。
罗千户:“屋里的人速速出来伏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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