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用这香的,也只有曾嫁与北狄王子的楚国公主了。
母子相见,却只在这小小的马车之中,还是借着沈笑语的名头,邀请楚国公主一见。
沈笑语岔开话题,“让北狄对大昭俯首称臣,说服北狄的老臣,想是阿岁不易。”
当初阿岁和沈笑语的父辈,都因此丧命。
阳朝坐正了身形,只要是阿岁的令,阳朝必定遵从。
阳朝:“本是当初父辈就定下的约定,不过是被奸佞小人所阻碍了,如此也算是了了威武侯的心愿,遵了先可汗的令。”
马车缓缓离开宫墙,铁蹄声又从身后响起,羽林卫从宫中领了差事,涌入长安中各个勋贵之家,捉拿叛贼。
“多谢。”
沈笑语的道谢声,吞没在了车轮声中。
“你我都知,不必言谢。”
阳朝微微
掀起来马车的帘子,给马车内透气,散去胭脂味。
“六日后启程,沈姑娘当备好行囊,届时会在沈家门外等候。”
沈笑语低头抚摸上小腹,不过六日,她便要离开长安城了。
在长安城里十几年的蹉跎,如今也到了分别之时。
见沈笑语沉思,阳朝难得的安慰了一句,“长安城虽灯火璀璨,但塞北也不是什么荒无人烟之地,沈姑娘也无需为了这事不舍。”
“并非不舍,只是这一路走来,倒也唏嘘。”
马车还未来得及到家,便当街叫人给拦截了。
一华衣女子慌忙逃窜,身上的珠钗尽数掉在了地上,连滚带爬的,朝着沈笑语马车的方向扑过来。
闫娇未来得及,近沈笑语的身,便被锦衣卫给摁压在了地上。
她还在叫嚣着:“我可是景国公府的世子妃,你胆敢以下欺上……”
一个箍掌,闫娇被打歪了脸。
打人的,正是景国公世子身边的嬷嬷,也是谢家姑奶奶的幼时的陪侍丫鬟。
“闫姑娘,世子已经休妻,请你谨言慎行,莫要连累我家世子。”
闫娇被锦衣卫压着,摸不到脸,疼的控制不住眼泪,便往下流。
不过这一巴掌,着实打醒了她。
闫娇跪地,朝着沈笑语的方向喊叫,“沈笑语,救我,他们想……”
语音未落,闫娇便七窍流血,当街死在了沈笑语的马车跟前。
沈笑语微微掀起来帘子,看了一眼闫娇的症状,又是红桂果的药效发作
。
锦衣卫向着沈笑语的马车作揖道歉,“国夫人见谅,这闫家女与长安城中多起谋杀案有关,我等奉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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