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发育,四肢纤瘦,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引人注目的地方。但是白子渊移不开眼,女孩闪闪发光,坐在他身上就如同盘踞在高耸的王座,她手里拿的不是马鞭,而是驯服他的权杖。
脑海里的警钟止不住地嗡鸣,他十七年来的自持和清高在自己亲妹妹的面前分崩离析,所有的伦理道德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只剩下本能的欲火,和血亲重逢后特殊的共鸣。
据说久别重逢的血亲会比和旁人更容易产生亲近和欲望,甚至一见钟情,这是彼此同源血脉的吸引,遗传性的性吸引。
白子渊分不清自己被鞭挞后产生的性冲动是因为自己是个变态,还是因为抽打他的人是失散多年的妹妹,又或者两者有之。但他明白一件事,能对他做出这样侮辱的只有杜莫忘一个人,是他纵容爱护的血亲。
此时的他,只想和他妹妹拥抱,或者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干她咬她,让她快乐、尖叫、哭泣,让她狠狠地抱住自己,享受自己奉献出的一切。
他们是从同一个子宫同时孕育的,双卵受精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这是自然的祝福,命运的馈赠,理应融为一体。
“很快就结束了,哥哥。”杜莫忘柔声哄她,手机屏幕上的计数器还剩下最后三下。
“够了,杜莫忘,真的够了。”白子渊凝视杜莫忘的脸,浑身的肌肉绷紧,晶莹汗珠顺着漂亮的下颔线流淌,嗓音低沉干涩,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痛苦,“停下。”
胜利在望,杜莫忘不可能停止。
第一鞭,落在脖颈,鲜红的鞭痕分割两块苍白的肌肤,破裂的白瓷,锁骨凹陷,盛满一汪殷红的酒。
“够了!我真的要生气了!”他低声嘶吼。
第二鞭,落在心口,浅粉色的小巧乳头充血立起,枝头硕果鲜红欲坠,痛苦和快感在胸口蔓延。
“求你了,我受不了……唔呃……我真的……快停下!住手!”尾音满是破碎的低泣。
最后一鞭,落在小腹,排列整齐的腹肌猛烈地抽搐,结实的腰杆剧烈起伏,猝然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脑海里有什么轰然倒塌,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耳鸣从遥远之处传来,在身旁盘旋不断。
白子渊的脖子猛然后扬,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地颤抖,肌肉打战栗到癫狂,他张大嘴呼吸,像是渴水的一尾鱼。
方才还厉声喝斥的人唯留小兽般的呜咽,身下的躯体细细密密地抽动。
杜莫忘感受到胯下涌出一股暖流,麝香味从底下幽幽升腾而起,她上过生理课,知道白子渊射精了。
她摸了摸白子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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