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的包装压在石凳子上擀平,按照记忆一点点折迭起来,捏成一个小小的爱心。
她手冻得通红,有些发麻发痒,红彤彤地肿胀起来,她把塑料爱心收进口袋,揣着袖子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指甲间或抠着冻肿的关节。
外套里手机的重量格外清晰,笨重地拉低了她的衣角。
她觉得陈渔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