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半空,僵硬地悬在半路。
她放下手,握住沙发上垂下的流苏,低着头,额头缓缓地抵在白子渊侧腰下的座垫旁。
许久,白子渊沙哑的声音在脑袋上响起。
“之前,我身上有鞭子的痕迹,是你做的吗?”
这句话简直是青天白日一道霹雳,杜莫忘这次连发颤都没有,哽了半晌,低低地应了一声。
“哥,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你不要伤心,这全怪我,你是无辜的,被我逼迫。”她抬起脑袋,急切地认错,“是我害了你!”
“我错了,哥!你打我吧!我只是太想和你亲近……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你对我很厌恶,好像恨不得我去死一样,你暗示那些人找我的茬,我知道真正的主使是你,唐宴是被你煽动的,但我不怪你,因为你是我哥,我一直……”
“够了!”白子渊骤然拔高的音量打断了杜莫忘的话,“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你不知道我们是亲兄妹吗?你这是在乱伦!你这低贱的婊子……”
“不,”白子渊话锋一转,绝望地哆嗦,“我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胳膊无力地滑下,手垂落在地,杜莫忘这才看到他的脸。那一贯秀丽的、冰百合般清幽又矜贵的面庞,此时被一层雾气样的水色覆盖,左眼下的那颗猩红的泪痣随着抽搐的眼角跳跃,像不断坠到脸上的血滴。
杜莫忘如遭雷劈,失措地一点反应都没有,白子渊一只手撑在沙发上,艰难地坐起身来,硬挺的鸡巴还高高地翘在小腹下,耀武扬威。
“你,你现在还不舒服,是么?”杜莫忘凑近充血的阴茎,那上面粘附着凝固的精液和亮晶晶的屄水,“我帮你口交吧……”
她嗅到体液混合的热意,嘴唇碰到屌皮,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从唇上传来的温度,刚要张开嘴,下巴忽然被钳住,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的下颌骨硬生生捏碎。
白子渊推开她的脑袋,拉上裤子起身,步伐急促地绕过杜莫忘。
他被地上的衣服绊了下,一个趔趄,杜莫忘立刻站起来去扶他,他猛然一缩,视她为洪水猛兽,如同发了癫痫似地剧颤,声音尖利颤抖着厉喝:“滚开!别碰我!”
杜莫忘只能收回手,胳膊支撑在沙发垫,歪斜着身子,倚着望他对镜穿衣。
白子渊眼镜没戴,微微眯着凤眼,烟笼寒水似的淡睫一直在扑簌,眼角的红痣间或跃动。他自下而上系起盘扣,最顶端卡住喉咙的那颗却怎么也扣不上,花苞似的布扣在他指间打滑,他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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