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你真是疯了。”
张瑾:“我清醒得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把她往上提了提,搂得更紧了一些,颈窝相贴,又用苍白的手指去勾住她的食指,直到十指相扣,在她耳侧唤:“姜青姝。”
“嗯?”
“姜青姝。”
“你想说什么?”
他不答,又唤:“姜青姝。”
帝王的名讳,被他连名带姓地叫了几遍,一遍比一遍百感交集,叫到最后,他哑声在她耳侧说:“青姝。”
“你会舍不得我吗?”
姜青姝不说话。
张瑾又自顾自地说:“你可知,我为何那般在意赵玉珩?”
“为什么?”
“因为他‘死’得太早,又是为你而‘死’。”
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当年赵玉珩为她“一尸两命”,在所有人眼里,他便成了女帝心里唯一放不下、不可提及的隐痛,那么多人前赴后继地模仿他,但做到几分相似,也取代不了她心底的位置。
那时张瑾已然很在意,一个死人,死得越久,大家越只记得他好的一面。
他没办法和赵玉珩争。
现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