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妈妈去世了,还能想到工作?离开医院后,他也第一时间去找了他的师父,补请事假,可等来的却是被解雇的通知,他已经在那里当了整整一年学徒!”
“艹!”芙兰卡骂了一句,“扣点钱不行吗?那些人都是孤儿,家里不会死人吗?”
“他们说要提前请,不能事后补。”简娜胡乱地抹了抹眼睛周围的泪水,“朱利安今天早晨完全崩溃了,像个孩子一样哭泣,说着非常自责和害怕失业的话语,我一直等到他哭累,睡着,才赶来找你们,我先去了白外套街,发现那里没有人,又跑到了这边。”
她说着说着,变得有点啰嗦,似乎内心也积攒了太多的情绪需要宣泄出来。
听完简娜的话语,芙兰卡稍微松了口气:“听起来不算太严重,更像是应激性的崩溃。
“相信我,真正的‘心理医生’能够将你哥哥治好,完全治好,我现在就去帮你预约!”
说话的同时,芙兰卡已转过身体,走向了楼梯口。
卢米安心中的怒火则越烧越是旺盛。
忘记请假、当天补假却被开除、受到新的刺激再也无法承受变成了疯子这些细节让他嗅到了巧合的气息。
我操你妈的忒尔弥波洛斯!
我操你妈的宿命!
卢米安勐地侧过脑袋,对简娜道:“我们去拜访那个工厂主,还有你哥哥的师父!”
简娜抿了下嘴巴道:“好。”
卢米安越过了她,紧随芙兰卡走向楼梯口,蓝色的眼眸内隐约有两团火焰在燃烧。
就在这时,他脑海内闪过了“心理医生”苏茜女士留下的那句话:始终记住情绪不能过激,一有类似的反应,立刻用深呼吸等办法平复心情,缓和状态……
卢米安顿时大口喘起了气,油然而生警觉之情:面对简娜哥哥疯掉这件事情,面对命运的嘲弄,我是该愤怒,是该反抗,但也不至于愤怒到有点失去理智吧!
几乎是同时,卢米安的背后,简娜愤恨的表情变得平澹,不知从哪里拔出了一把棕绿色的短刀。
那不像是金属武器,似乎由某株树木的枝干削减而成,它的表面残留着许多块状树皮,以令人眩晕的方式排列组合成了不同的图桉。
刷地一下,简娜的短刀刺向了卢米安的背心。
卢米安一有警觉,立刻就扭过了身体,那把匕首未能命中他的要害,插在了他的肩膀和背部之间。
简娜旋即轻巧后跃,伤口的血液涌了出来,赤红如火。
她那把木头制成般的棕绿色短刀上,所有的树皮都仿佛活了过来,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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