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可他只是一只猫,永不驯服的猫。
从君茹家里出来,我衣服上粘着猫毛。手上,脸上,胳膊上,都是檩子,深的,浅的,渗血的,有点火辣辣,不算疼,可挺痛快。
很快,严振宇就来信了。我们一封,给君茹一封。我拿着信,兴高采烈的给她送去,她象林黛玉似的,病病歪歪。一听来信了,爬起来,一边看一边哭。光掉眼泪不出声。
只要有充足的理由,哭我并不反对。可是对这种,不知为什么就哭的人,我很反感。虽然是本家,我也不喜欢林黛玉。于是,我没强迫毛毛跟我玩,就走了。
天雨和我凑在一起,看信。信上把我们家,每个人都问过来了。说他一路平安,在部队上很好,任务执行的很顺利,大家放心。还特意提到,他回来,会带礼物给林天雯,也就是我。我乐的抓耳挠腮,只为这一句,断肠也无愿。在看日期,如果你仔细一点,往前倒的话,就知道,信是他在火车上写来的。这只能说明,这封信,整个一篇瞎话。能证实只是他坐的那趟车,不挤,还有地方能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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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原来还有一种东西叫卫生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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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以后,天气有闷热起来。我自己去海河游泳。爸爸知道了,把我打了一顿,不许我在去。我觉得很冤,他完全可以先不叫我下水游泳,等我不听话,犯了忌,在打也不迟。干吗什么也不说,就先把屁股打开了花呢?
为此,好几天都不爽。凡是跟我乍刺儿的小孩,我就打。所以,就有邻居领着孩子,专程登门,告我的状。这么着,当他们的面,我又挨了打。我靠!没完!我一边忍着疼,一边想。
我找慕容容要了几块儿大大泡泡糖。嚼着到处跑,我不会吹泡泡,把甜味嚼没了,就拿它堵邻居家的锁眼。等到晚上5、6点,就听胡同里,好几家,拧门橇锁,骂街砸玻璃。我心里这才舒服点。
后来,感觉堵锁眼太小。有一天我看见,胡同的墙根底下,探出个水管儿,正汩汩往外排脏水,来了灵感。自然,直径十几公分的洞,让我拿跑泡糖去堵,腮帮子累脱臼了也没用呀。
我就抱着脑袋,想破脑壳,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来。不禁想起那句老话,书到用时方恨少!本来就此作罢的事,无意间,跟林天雨说起,没想到,他很感兴趣,还跟我去现场勘察。蹲在水管儿边,那天没流水,他一笑,胸有成竹的说:“等着看乐儿吧。”起身走了。
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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