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叫天雨一把给揪住。这时候,林天雷又跑上来,施了慌张
的站在楼梯口,小声喊:“天雨,借辆自行车,到胡同口等我。”
林天雨一向不服他管,这会儿也把手往口袋里一抄,坐视不理。
“听见了没有!”林天雷怒了。
林天雨,咽了口气,下楼时,狠狠撞了他一把,地板踩的直颤,灰扑簌簌的落下来,眼睛都迷了。
林天雨从别的孩子手里劫了一辆,驮着我上马路兜了一圈回来,脚踩着便道牙子,等着天雷。他搀着君茹姐姐,从胡同里走出来,
上车,天雨推车,天雷搀着她,一路陪着小心。
到医院,君茹做着车,没动腿,却已经满头大汗,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叫林天雷背进去门诊部的,我忿忿不平的想,其实我也很累
,可怎么就没人背我。
林天雨领着我去挂号,排个儿,等着叫号。
林天雷把君茹放在长椅上,抬眼一瞥,登时愣住了。我循着他的眼神看,那病房门上,挂着的牌儿,上写着俩字,妇科。
林天雨走来,嘴横着一咧,扯出一丝笑,在他耳边轻声问:“怎么啦?不对?要不换儿科。”林天雷,神色一紧,望着他,冷冷的
,抿紧了嘴。扭身坐下,陪在君茹身旁。
叫到君茹的时候,林天雷赶忙答应,我们也要进去,他一只手劈下来,横在我们身前,冷冷说:“谁也别进去!”他自己背起君茹
进了病房。林天雨双手往口袋里一抄,飘天雷一眼,笑一下,一副很玩儿闹的派头。
医院不老好玩,一闻见那药水味,就总感觉,穿白大褂的人,随时可以变出个针头,追着你就扎,逮哪是哪。我爬在天雨腿上,撒
娇说:“回去吧!没好玩的!”
他二话不说,把我扛起来,我美呀,一路疯叫。他驮着我,没回家,骑车远远兜了一圈。
暑假这么过去一个多月了,可不等于天就凉快。立秋,毒日头,淫威不减。教室里挤了40多个小孩儿,一个个,热的脑袋顶儿冒烟
儿,一屋汗臭和脚臭。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一响,而且是星期六的下午,大伙抱着早就收拾好的书包,就往门外冲,我一般都是头一个,因为我离门最
近,头一排,没有同桌,独位儿。好多年以后,听过一首校园民谣,叫《同桌的你》,我只能轻声而经典的说了句:“我靠!谁跟
你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