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嘴。而另一个却讲的头头是道,甚至还有证据出示,一只摔破啤酒瓶。
他带着手铐,被两个警察押着,走出胡同的时候。跟在后面的林天雨突然喊了声:“哥——!”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临上警车前,他也回头说了一句话:“从今天起,你才是哥哥。”我们俩个追着警车跑,追出老远,我跑不动了,坐在路边,林天雨继续追,可什么也没追上。
君苇大哥手术后,没闯过危险期就死了。邻居瞒着君婶,说她儿子出差,参观新房的那个姐姐,把君婶接走。君茹独自办完丧事。
她回来的那天晚上,把我叫去,说:“天雯,替姐姐办点事儿,好吗。”
我说:“好。”“
她拿出一封信,很神秘的笑了,说:“明天,把这封信,投到邮筒里,会吗?”
我说:“这还不简单。”我接过信,她看着我放进口袋里,笑了。
她走了。
转天放学回来,就听说海河里又死人了。我急忙跑去看,在桥头就看见君婶被几个邻居死拉硬拽,不让她过去。
到河边,我个儿小,挤到人群里前头,河堤上躺着正是君茹姐姐,穿着白色长裙,头发散在地上,一阵风乍起,裙子在她脚边波动,乱发抽着她的脸,应该很痒吧。我伸手,轻轻拨开她的头发,身后的人轰然一动,都说:这小子,胆儿真大。
突然想起她让我寄的信,我急忙挤出人群,把信投进邮筒。再回来时,她已经不见了。过几天,我确信她死了。因为她的骨灰盒,被君婶抱回来。
君茹姐姐是我整个童年记忆里,唯一的女孩儿,唯一的。可怎么这唯一的女孩儿,是这么个结局?!我不明白!觉得这世界,就象林天雨说的那样:“靠!什么世道?既没天理!又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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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少年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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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放学回家,听人说,海河里,又死人了。我们这些小孩,疯了似的,跑到河沿,过了河,看见堤上,桥墩旁,脸朝下,撩着一具尸首,男的,只穿着游泳裤衩,身上已经泡浮囊了。还有胆儿大的,蹑手蹑脚的靠过去,猛然间,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团绿豆蝇,嗡的一声散开了。
海河里每年都死人,我们在这玩,那边就浮着尸首。我们又怕又好奇,总想看个究竟,又怕看清究竟。所以每回去海河看死人,就象探险。我们甚至学福而摩斯,分析尸首穿戴,来推断他或是(她),是怎么死的。至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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