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懂吗?”他点点头,直磨牙,又恨又拿我没辙。
路灯穿过树叶,撒下一束束的光,弄得马路上,明一块暗一块。自行车条兹啦啦响,我随着他的车来回晃荡,哼着反动歌谣,黄色小调儿。风吹花落,看两边的海棠树,一点点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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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花事了
(十二)花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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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海棠落尽,林天雷背诗给我听:“涂抹新红上海棠,开到荼蘼花事了。天雯,夏天快到了。”那会儿我就觉得他犯酸。
今年也是这个时候,我背诗给他听:“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他很认真,沉着脸,挑我的漏儿。虽然,如今他改名叫林天雨,坐在少管所的接待室里,可表情还跟以前一样,要说变化,就是他比以往瘦了很多,看上去好不可怜,可他总是一脸不识可怜的相!
听我背完,又提问,例如作者,写作背景等等,专业程度能和我们语文老师有一拼。我都答上来了,就是不知道对不对,有点紧张的看着他。
他并不着急告诉我对错,看着我的脸,问:“怎么弄的?”
“骑车摔的。”其实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是被揍成这样,那就别提了。
他瞅着我,嘴角浮动淡淡的笑,有点嘲弄意思,问:“你还骑车?什么时候学会的?”
“早就会了。严振宇教我的。”我兴奋的说。
他瞅着我突然一笑,故意拿我找乐说:“他就教你怎么栽跟头?”
我没牛可吹,鼓着嘴沉默着。
“天雯。”他翘起二郎腿,胳膊很舒服的搭在椅背上,昂然望着我,这是他以前不曾有过的坐姿,如果他在带付墨镜,叼根烟卷,港片里的老大的派头就被他撑足了,“最近,林天雷怎么样?”
“越混越好,倍儿吃的开。”我还谦虚的说。
“是吗。”他笑了笑,可我看出,他不高兴,因为他的眼色是冷的。
他朝我看过来,说:“以后,不到接待日,别来。”
“为什么?”我诧异的问:“我……我给你背课文,还不行?”我说谎,说的不到家,因为还心虚。
“不行!没这规矩。”
“我还不是进来了?”我反问。
“因为你碰到冯指导。他不忍你一直喊下去。才破例让你见我。”
我拿眼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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