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臭!”说完嘟着小嘴,揉几下肩膀,活动活动关节。
我听了,很伤自尊,连忙撩起衣襟,放在鼻子底下使劲闻。
她鄙夷的笑道:“没用!猪要是闻见自己身上臭,那不就好了。”
我白了她一眼,心里道:就你香!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打?
我们一起往她家门口走,她忽又回脸问:“天雯,是他让你来的吗?”我连忙点头。
她一脸忧伤的问:“他总是受伤么?”
“这次失手,是头一回。”我确定的说。
“为的什么?他得罪谁了?!干嘛这么整他?!他已经这样了,干嘛还放不过他?!他们还要怎么样?还有王法么?”她愤慨的问,忽然眼睛贼亮,坚定的道:“对!找警察!天雯,咱们去公安局!”好像公安局是她们家开的。
我吓得一哆嗦,急忙拽住她,道:“姐姐!好姐姐!求你了!别!别!千万别!”
“有困难找警察。怎么啦?”她理直气壮的道:“《便衣警察》(注释:当时正在热播的电视剧)就这说的?”
我双手抱拳,唤声:“姐姐!”语重心长,表情凝重,向她陈以厉害:“说的有理。可问题是,什么样的困难,才合适找警察叔叔或阿姨?”
她寻思一下问“什么困难?”
“比如……”我清清嗓子郑重道:“你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她嘣儿都不打就说道:“把它交到警察叔叔的,手里(一)边。”节奏很象现在的说唱乐,然后看着我很严肃。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还记得,我憋着,实在忍不住笑起来,眼见她眉头一点一点拧成疙瘩,含嗔带笑的骂:“该死的!你还跟我这耍贫嘴!”使出一指禅,照着我的脑袋,好一通戳。
我一边躲一边告饶:“我服了行吗?你是老大!还不行!”
她收手以后,上警察局那的事儿也不提了。她的忧伤更加一重,问:“天雯,真没人帮的上他么?”
我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慕容。你不会打架,你不知道,真要动起手来,谁都管不了谁,大家自顾不暇,你在旁边,他能不管你吗?到时麻烦可就大了?聚贤庄一役,萧峰要不是为了阿朱,也不会受伤差点送命。”
我自觉得说的有理有据,在情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