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和轻微都一愣。在她们心里,这是个无比有趣的姑娘,因为她见过外面的世界,只有见过外面世界的人才会客观地看待欢城,只有他们才算真的了解这座城市,而塞宁最后还选择呆在这里,那她肯定曾经周旋在这里和外面世界之间……
吃饭的餐馆很干净。叫食物的时候大家都笑了,其实饭量都小得可怕,几乎三个人一份沙拉就可以饱得不想动弹。她们互相笑称对方是猫女。
吃完饭,马格丽特抽烟,轻微和塞宁比谁吹的泡泡大。三个女人相见甚欢。
轻微:“你有很长的爱么?你曾经遇见过么?”
塞宁:“是啊。”
轻微:“那现在呢?”
塞宁:“他死了。”
马格丽特和轻微都安慰她,过来握了握她的手。塞宁摇摇头示意她没事。
轻微:“正式介绍一下,我叫轻微,她叫马格丽特。我是个电影爱好者,她是个编剧。”
塞宁拿起饮料杯子和她们碰了一碰。
马格丽特:“你叫塞宁,和叶赛宁有关系么?”
塞宁:“有,我喜欢他的诗歌。”
马格丽特:“那你喜欢他的性格吗?”
塞宁:“不,他太不懂得爱了,渴望成名,对自己过分骄纵,克制不住激情。”
马格丽特:“是啊,看我们说到哪里去了啊,我本想说叶赛宁的诗歌是忧伤的……还是说你吧。你唱歌的时候也是那么忧伤。”
塞宁:“我是热爱他的诗歌的,我也爱邓肯,但是我不爱他们的爱情。”
轻微插话:“叶赛宁的忧伤,在历史轨迹里,他比塞宁早几个世纪,而在生命轨迹里,塞宁现在还这么年轻,大概要比叶赛宁的忧伤还要早几个人生阶段。所遇见的生活不同罢,叶赛宁太久地停留在为自己悲切的境地里,到死也无法平息那一身的激情。激情所在,创伤所在。我想塞宁和那个俄国诗人是非常不同的,塞宁看上去很感性,不是那么的脆弱……是不是人一长大,忧伤就是必经阶段?”轻微总是这样颠三倒四,她的话只有了解她的人才能听得懂。马格丽特可以,而塞宁则掌握不到要领,可还是感动了一下子,觉得喜欢诗歌和音乐的人都该是美好的。
马格丽特:“我不知道,不过我想,就像童年,每个人的版本都不同,大部分人都幸福,只有少数人不幸。成长估计也是这个道理,大部分人都沮丧,而肯定有少数人乐在其中。”
轻微再次确定了马格丽特的童年不幸。
塞宁:“是,每个人的版本不同。”
马格丽特听到她这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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