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那么喜欢轻微。可理智告诉她,轻微该是个健全的女孩子,没有义务在她失眠时陪伴她,况且她的外婆曾经说过决断的话。这样一来,轻微就更应该离开她,和别人结婚,拥有健康而美满的家庭生活。
轻微再次搂紧眼睛已经发红的马格丽特,这是她们在一起以来,马格丽特第一次哭泣。轻微觉得弥足珍贵,她把头搭在马格丽特的左肩膀上,温温地说:“我不要男人,他们懦弱渺小虚伪盲目。虽然我自己也一样渺小,可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是最快乐的人,饱含着力量与真挚。虽然我今生骗过人,犯过错,可是我现在都不后悔,你让我觉得安定,和你在一起时我才有这些愉悦,所以我过去的所有行为都变得很正确,它们都是为我遇见你而做的准备。它们陪伴我一直在迎接你的到来……”
马格丽特有些听不太懂她的意思,但是一般激动过后的人,说的话里,多半是自我谴责与解放。也不必真的每句都去对号入座。极有可能,她的行为没有太多不对,可被她说得非常不堪,这些言语不过是个救赎自己的方式。而轻微确实看上去心都要碎了。她知道这么做是将轻微抛弃了,这个性格如同小动物的女孩子该有多么的伤心啊。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荒唐和不可理喻。她懊悔自己的决定,什么见鬼的裁缝鞋匠或者是出纳员,让他们通通见鬼。
[拾伍]伤心大王
有时文字无法表达出画面的感觉,杨佐罗坐在房间里想这个问题。今天他看了一支mv:
女人从梦中醒来,从窗子里爬出来,在楼体表面上爬行,穿着丝绸的白色睡裙。她路过了很多户人家,透过窗户她看见房间里坐着正在看电视节目的刻板中年男人,朋克少年欢腾的party,坐在窗边戴着小丑面具的女孩儿,奋力摇滚的bass手鼓手还有吉他手。她站在窗外在乐队伴奏下演唱,当她想爬进窗子进屋的时候,她的腿踩空了,她掉了下去。
mv的最后,女人仍旧睡在床上,穿着丝绸的白色睡裙,嘴唇饱满,风韵美好,只是被梦魇折磨。
噢!这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杨佐罗还在思考,如果他要把这支mv用文字写在纸上表达清楚,那该多么没有生趣。而且读者会疑惑重重,看不懂这样的梦境的叠加,他也表达不清。他试着用很多种方案来写清这个故事的梗概,可还是不行。
况且镜头本身的厚重感、色彩感以及无法替代的思维空间,都是文字所不能抵达的。他知道自己不搞文字也不搞电影,只是短暂的对两个艺术形式表现出了一些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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