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对视。他看见她又瘦了,眼睛却仍旧那么炯炯有神。他疯狂地吻她的嘴唇,吮吸她的舌头。塞宁瘫软无力,只是任凭他的抚慰和进攻。
“你还在发烧!你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的!”
“天气太冷了,而且没睡好觉。”
“都怪我,没陪你回去。”
“噢,不,不怪你,是我自己体质太弱,对病毒有些情不自禁地喜爱。”
“那……”他当然想让她留在珍珠饭店,可是他觉得现在他们的关系变得很奇怪,又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提出留宿的要求是很不明智的,于是接着说:“那我送你回家,你需要好好休息!”
塞宁停顿了一下,她的头是沉的,身体是轻的:“好吧,我正想和你谈谈。”
她说完这句话,杨佐罗才发现自己等待那么多天的交谈不过是一次宣判。自己在塞宁面前完全丧失了主动的权利,显得被动而无辜。
他突然害怕和塞宁谈话,可又不放心她,心里有万千感受,憋在胸口,还是压抑住了。
塞宁眼中的杨佐罗是哪种人呢?是那种容易被什么东西打动的人,不管是一个场景一句话一个人一件事一首歌或者是一次纯粹的巧合,都可以把他感动得稀里哗啦,然后忘记旧的伤痛,开始崇拜起新的伤痛。
其实这样的性格的人很容易快乐与感激,并不会心存不满郁郁寡欢。塞宁在暗地里也曾经想过,他的这种性格是战无不胜的性格,再大的伤痛也可以迎刃而解。
其实,塞宁对吗?
他们搭了一辆车回到塞宁的住所。房间里横七竖八地横陈着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托运过的行李箱上还搭着几件深色毛线衣,显然是没有整理完。
打开电暖气,调到29度。不一会儿狭小的房间就温暖起来。
杨佐罗给塞宁倒了温水,找来了退烧药,喂她吃下。她虚弱得无法再去说话,他正好也不想听她说。
如果一绝情,说出什么不好接受的事情,那多不好!这就是杨佐罗的心理,他得过且过的精神就像一个害怕考试的小学生一样。孰不知,考试是无法避免的事情,该来的总会不约而至。逃避总是暂时。
杨佐罗压抑住满身的欲望,看着塞宁睡去。只是亲了亲她温热的脖子,还有日渐消瘦的锁骨。
塞宁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他起身收拾房间。把行李箱里穿过的脏衣服都扔进了洗衣机里,还有一件带着厚重烟味和香水味道的大衣,他准备拿下楼去干洗店搞掂。
他下了楼去干洗店送了衣服,顺路买了一扎非洲菊放在花瓶里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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