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开,只得发信来通知她。其实能见子贡最后一面,是上天的厚爱,是一种缘分。
杨佐罗:“《塞宁》这首歌是写给拉达的吗?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你说这是唱给一个人听的,那感觉很真挚,你在劝她不要哭对吧。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呢?”。
塞宁:“她心脏病很严重,每天吃大把大把的药。她父母从国外回来接她到国外治疗,我在她走之前看望过她一次。她跪在我面前一直哭一直哭,不肯起来。所以我写了那首歌,想宽慰她,让她不要哭。”
杨佐罗:“你原谅她了?”
塞宁:“不然如何?她也是为了自己的爱情啊。况且子贡是她丈夫,她最后失去了她的爱情还有她的丈夫,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的东西。就算我不原谅她,我们的一切都无法转还,人生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了,又不是录像带,说倒可倒,说缩放可以缩放。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比我爱得更辛苦,而且没得到任何回应的爱,比我惨得多。我很可怜她,也顾念我们的旧情。她的心理债已经逼得她喘不过气来了,我不能再给她压力了。”
杨佐罗:“别哭了……都过去了。”
塞宁不出声音地流泪:“我原本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是,可是偏偏让我遇见了你。”
杨佐罗:“……”
塞宁:“我记得子贡曾经告诉过我,他很早就知道我母亲和他父亲有感情。他父亲死之前跟他说以后要他娶我,他父亲说我唱歌好听,而且长得像我母亲……”
她抑制不住了,大声哭起来。那声音撕心裂肺、震动天地。
隔了一会儿,稍微稳定了,她继续说:
“遇见你的时候,我意识整个混乱了。我把你当成了子贡,你们的样子和声音太像了。我发疯一般地做出决定,要和你结婚。虽然我不了解你,也不想了解你。我希望你就是子贡,我不想看见你和他不一样的个性……可是,我发现自己错了,而且很离谱。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你,我才恍然大悟,你是你,子贡是子贡。你们的性格完全不同,你根本无法代替子贡。也许我这么说很自私,可是这是我的心里话。我在你面前,是有罪的,我不该把你卷进我混乱不堪的生活。子贡死后,我一直很平静,想唱唱歌,弹弹琴,打发完下半生……”
她不想抬头面对杨佐罗的目光,越发悔恨自己的糊涂。
杨佐罗揪住自己的头发,无法再继续听她说下去,大声地喊:“为什么像我?!他怎么谁都不像,偏得像我?!为什么我谁都不像,偏得像他?!为什么一切都是错误,只有他不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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