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可不去分析好像问题总是存在。我必须要搞清楚这个洞到底是什么?我以后要怎么做?是忘记这个洞,还是从这个洞上跳过去,还是填满这个洞?!洞洞洞……
他边想这个洞,边吃掉蛋糕喝光牛奶,走回卧室。这个男人更趋近于一个小孩儿,他简单而喜爱提问。多少有些笨,自己刻苦提问之后还竟然喜欢得过且过地回答自己。
因为他实在太失败了,好像没有一件醒目的事情是他干出来的!这样他就灰心丧气了,觉得自己不靠谱,往往沮丧一会儿,慨叹一会儿也便化作对自己的无奈,不去深究自己的行为了。欢城里住满了这样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安好地在欢城里住下去,不至于被自己的内心逼疯。
再来说他的鱼。
那条红色的没长犄角只有透明皮肤的小鱼。
从来没流过眼泪的小鱼。
那条孤独寂寞形单影只除了自由什么都不剩的小鱼。
死了。
欢城的天气没有因此而改变任何,还是那么冷,还是那么干燥。
那条被唤作“马格丽特”的小鱼死的那一天,他失去了一条鱼和一个女孩儿。
他将尸体捞出来的时候几乎要把自己的头按进水里去,他突然发现,自从若干年前的那一天开始,就再也没怎么深刻地伤心过,再也没有深刻地记住过某人或某事,更别提强迫自己忘记。
再也没认真过,再也没停下来梳理过自己的思绪,再也没对女人抱有如此持之以恒的温度与仰视。那该是一种依恋吧,他想!那是一种让人为以继续的力量。男人得之,壮阳。女人得之,春心荡漾……
包括对塞宁,他回顾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事有蹊跷——塞宁刚出现时,是时机恰当地填补了他的空白。可塞宁现在又要离开他,他发现心里伤痛远不及当年,他为塞宁流的泪,不过是因为对那段故事的感动,也许还是因为他被自己感动……这样说恐怕有些自我嘲解,不过情感大抵如此。他是男人,就该有个姿态。而这个女人不设防地打破了他的姿态,强势钻进他的生活,意图釜底抽薪地与他结婚生子,白首偕老……可姿态毕竟是姿态,pose毕竟是只是pose。
这样的温情,可以一直持续下去而不出现问题么?
杨佐罗了解自己是个多情的人,不出数日,便可打破所有欲念,而爱上一个崭新的灵魂。
总之,他是个盲目而长久的人。他会与一个人在一起,然后日久生情,每一日过得都很神仙眷侣,以为可以天长地久。而最后总是有人逃逸。这样的人让他独守空闺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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