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杨佐罗:“天啊!”
“我本来想改回去叫自己‘格桑’的,像小时候爷爷叫我那样。可是现在更不能改了,因为她肯定会被判处死刑。她死了我要替她活下来,我要叫她的名字来延续她的生命。所以,请你还是叫我‘轻微’。”
杨佐罗:“那……轻……微,你怎么能忍心把自己的故事按在别人的身上,还对别人讲述得津津有味?!”
“我也认为自己很变态。我把自己的不幸丑陋的过去,安在她的身上,一遍遍地对人讲述,现在想来,简直就有些丧心病狂。可是当时,我就是觉得,我既然活下来了,也是为了她的那个交换条件才活下来的。我理所应当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名字。我也理所应当想怎么讲她就怎么讲她,直到解恨为止。因为我活着还是痛苦,我自己无法解释自己的奇怪和扭曲。于是我就拿口舌之快当作自己快乐的源泉。直到越来越长大,欢城越来越富裕,我才改变了许多。后来和马格丽特有了感情,看见了如此脆弱不快乐的人,我才发现,残酷的青春并没有什么,最重要的是你可以正视它,从它的身上跨过去。昨天,马格丽特又很遗憾地告诉我,她曾经失忆过,我又发现,原来记忆不是人人都想抛弃的,还有人因为失去记忆而痛苦。我完全可以理解她的痛苦,你可以理解我的痛苦么?”
杨佐罗听得真要昏死过去了。怎么有这么多的秘密和那么多的震惊。不过他是可以理解轻微的。理解她的痛苦和自私。还有一些属于女孩子的任性和刁蛮。
杨佐罗:“我可以理解你,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同情你。”
轻微:“你可以讨厌我,甚至是恶心我,但你一定要答应我好好照顾马格丽特。”
杨佐罗:“你很喜欢她?”
轻微:“是,很喜欢。”
杨佐罗:“我会照顾她的。”
轻微过来握了他的手,然后穿着厚实的衣服离开了。
她关上门的一瞬间,杨佐罗脑子里回想出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
情节回放:
杨佐罗嚼着槟榔,抽着烟,感觉着这两个口感奇怪的东西在胸腔里凶猛地发生着反应。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很浑浊,渐渐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轻盈,四肢舒展,脚跟脱离了地面。感觉自己正飞至半空的时候,有人在他旁边坐下。他闻见了木头香水的味道,幽幽的。
这时电影开演,灯闭掉。木头香水在黑暗里伸出手,将他嘴上叼的烟卷夺了过去,扔在地上,火光在黑暗里画出了橘红色的弧线,烟丝仿佛还发出燃烧时干烈的声响,不清不楚的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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