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过幼婴,也不大觉得有什么损失,直到最近。
试想想,没有承继人!不是自大,但没有小小的声音骄傲地与同学说:“我妈妈是华光机构的副总经理。”多么凄凉。
过不多久,就会闹孩子慌。
电话来了,芳契以为是关永实。
却是工程部一位女同事,芳契看看钟,才八点多,这种时刻,就来骚拢她,一定有要紧的事。
“我就是吕芳契,有什么话说吧。”
对方迟疑:“你的声音不像了。”
芳契笑:“没睡好,大概有点儿沙哑。”
“不,反而尖了,不过且别说这个,有件事大家想拜托你,高敏她昨晚胃出血进了医院,大伙都没有空去看她——”
“我马上去。”
“你真好。”
“少废话,什么医院什么病房?”
对方向她报告,她记下来,回睡房披上衣裳,掬着水洗一把脸就出门。
匆匆在花摊买一把百合花,早上,交通挤塞,芳契的车子停在红绿灯前,隔壁的司机看她一眼又一眼,芳契有点儿担心,连忙看车门有没有关好,还有,衬衫钮扣有无扣妥。
好笑不,少女时代,被看多数是因为外型讨好,现在,只怕什么地方出了纸漏,才会惹内注目。
车子驶抵医院,她手持鲜花跑到病房,看护看她一眼,“你是她妹妹?”
“不,同事。”
“进去吧。”
可怜的高敏躺在床上,闭着双眼,两只手臂上插着针药。
芳契无意踢着床头,高敏轻轻睁开双眼。
芳契故作轻松,把花插好,一边说:“我替大家来看你了,小姐,怎么会搞成这样,吓坏人。”
高敏没有回答。
芳契转过身子,高敏过一会儿才说:“原来是你,芳契。”
“你看你,很吃了一点儿苦吧,老眼昏花了。”
“不,我无大碍,芳契,哪里有镜于内外自己去照一照”
芳契一怔,抬头来说,看到对面墙上那面镜子里去,她当然认得自己。
一边高敏说:“你连声音都不同了,三年前喉咙发炎之后你便抱怨说这种不正经的性感沙哑不要也罢,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
“芳契,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芳契咳嗽一声,“你太敏感了——”
“你是谁,你到底是不是吕芳契?”
“嘘,嘘,高敏,别紧张。”
“没有人会一天比一天年轻,吕芳契,你今天非把秘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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