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们可以去结婚了。”
关吕两族的家长亲友同聚一堂观礼,芳契与永实大笔一挥,签妥证书。
证书年龄一栏上仍然登着他俩的真实岁数,芳契莞尔。
他们举行了一个小小茶会,切完蛋糕,芳契躲在园予一角,正预备享用,永实走过来,轻轻在她耳畔说:“瞒不过我。”
芳契一怔。
“你不是那个吕芳契,你没有百分百还原,所以你欠下光与影一笔人情,非努力偿还不可。”
芳契睁大眼睛,“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你知道的,”永实微笑,“我是你丈夫,我也知道。”
“有什么分别,说说看。”
“随便举一个例子,三年前你不是跑去穿耳孔?”
芳契伸手摸耳珠。
“对了,耳洞呢?”
芳契不敢作声。
永实笑:“知道你的心态同一般女子差不多,倒是增加了我的安全感。”
真的瞒不了十年八年,瞒三五载也是好的,唯有在这方面,心甘情愿地认低伏小。
芳契笑了,“你不介意吧?”
“幸亏差别不显眼,算了,放你一马,记住这是皇恩浩荡。”
芳契笑问:“当我六十四的时候,你仍会这样与我说话?”
“你打赌我会。”
他们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