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电话,我无力的靠在床头,无论是陈国威还是邓贤,在他们的眼中我只是一个可怜虫,他们随手都可以将我毁灭,我的一举一动必须符合他们的规则,不可以触犯他们任何的利益。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发烧的缘故,我的身躯开始不住的发抖。
工程早已经完工,王欣和柳媚带着囡囡回老家去了,估计这两天谁也不会找我。我哆哆嗦嗦的走下床,从药箱里翻出瓶巴米尔,一看饮水机,太空水早已经见底了。我叹了口气,拨通了太空水公司的服务热线。
房门轻轻敲响了,我摇摇晃晃的打开了房门,送水员扛着太空水走了进来。我指了指饮水机,忽然泥塑般呆立在原地,左琳含着泪水站在门外,双目中充满了心痛与怜惜:“你为什么要骗我?”她猛然扑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身躯,泪水就像决堤的长河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送水员拿了水票知趣的离开了,左琳小心的扶着我在床头躺下,仍旧不住的哭,我安慰她说:“没事,我在路上被人抢劫受了点小伤!”左琳边哭边说:“你知不知道人家关心你?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良心?电话里我就觉着你不对头!”我心里暖暖的,身上的伤痛也顿时变得无足轻重。左琳拿着水杯,坐在我的身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角:“好烫!”我趁机抓住她柔软的小手。
左琳挣脱开来:“死相,快病死了还是那副色迷迷的样子!”“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左琳甜甜的笑了起来:“乖,吃了药再胡说八道!”她将药片塞到我的嘴里。吃完药,左琳扶我睡下,我一把将她拉到怀中。不想正触痛了我的伤口,痛得我呲牙咧嘴的叫了起来。
左琳娇笑着在我头上轻轻打了一下:“活该!”随即又关切的问:“伤口还痛吗?”我点点头,左琳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老老实实躺着,我出去买菜,给你好好补一补!”我抱住她不让她起身:“我不饿,不如你上来陪我睡!”“嗬!你这个大色狼,又想动什么坏念头?”我吻着她如云的发丝,轻声说:“等你毕业,我就带你去南方,一起快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