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之人,当自己晾下去之时,这几人都早已经溜下场了,七件共八十四瓶酒六人充其量喝了十一、二瓶,也就是说,还有七十多瓶让其他六人消灭了。严臻宇咂了咂舌头,江湖人就是江湖人,酒入豪肠不过水,王思奇不愧是王思奇,做人有量,喝酒也有量,李志远呢,其实也不赖,天生一幅江湖人的样子,多少也有些有量的样子。严臻宇就想自己其实跟他们比较不得,这些他不但缺少,就是想刻意培养都非常难,难道自己真的与这些人有一种质的差别吗?
第二天上午,李志远、严臻宇他们一伙连同谭海、李铮、李凌志共十三人被学校政教处请了去,做过单独谈话后,中午就在校园广播中公告了对十三人的警告处分。当然,学校也没忘了对肇事双方主要人物谭海和李志远给予真正的警告,警告他们相互不要再惹是生非,谁先惹事就开除谁,这当然有一定威慑力。李志远暂时更不会主动出击,这次对付谭海明显占了上上风,声名也早已经在校园远播,不服气的是谭海他们。严臻宇看得出李志远的得意洋洋,同时也看出了谭海的不服气和眼光中对李志远的仇恨。但谭海不敢轻举妄动,一是社会上的人劝他暂时避开李志远他们的锋芒,没了社会上人的支撑,他也知道凭自己的势力在校园里扳不过李志远他们,更何况他曾经受过留校察看的处分,这次如果他先动,不管胜负如何,铁定了他会被学校开除。所谓有疾缠身,投鼠忌器,他也只吃得眼前亏了,但仇恨埋在心内,愤慨溢于眼神,被严臻宇看得很真切。
虽然一场血腥事件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暂时风平浪静下来,严臻宇的心却茫乱得很,谭海那写满恨意显示决不会善罢甘休的眼神刚从脑海中抹散,王思巧那冷凛的眼神就浮现上来,那不用说话的眼神让严臻宇忍不住想一辈子躲着她不再见面,然而明天不可能不见王思巧了,再怎么样逃避都无法逃避明天不看见王思巧,而事实上,即使逃避了明天又如何,难道自己真的能再也不看到她了吗?一想起王思巧在两个早晨和两个晚上等不到他时那种怨恨与担忧的眼神,严臻宇就忍不住千头万绪都别上心头,他愧疚于王思巧,他畏惧于王思巧,那是因为他早已经把她当成了心目中最珍重的人了。
星期天不用上课,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如果严臻宇可以心怀坦荡的见王思巧,这段时间本来都是作为一个欢乐的片段,珍藏在他记忆深处的。
以往的星期天严臻宇都是早早就赶到商业局娱乐室去的,这个娱乐室是局里工会搞的,在办公楼四楼上,有一百五六十平方米大小,正中间是一张木制的乒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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