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看清了那里面的情况,他那张五元的票子,应当是那堆可怜巴巴的钱中间面值最大的,他扭转了身子,扭转身子的同时,王思巧也默默的往那钵子里投下两元钱。
“这是什么乐器?用杆子敲的,好象很复杂,不过声音还好听。”出了围观的人群,吴小洁不禁好奇的问起来。
“这是扬琴,是边疆少数民族的一种打击乐器,演奏难度很高的。”严臻宇也算博览多闻,曾经从一本书上对扬琴略知一二,信手拈来,也算勉强回答了她。
再走下去,在行人渐渐聚拢的街心亭边,或缺手少腿,或蓬头垢面,或骨瘦如柴,或愁眉苦脸的乞丐便象一道不雅观的风景一样突冒出来,有老人,有青年,但居多数的还是哀哀求告的小孩,看着那些凄凄惨惨的表情,王思巧大动恻隐之心,严臻宇的心还渲染在扬琴的悲怆之声里,也毫不犹豫的跟着王思巧尽着自己最大的施舍,虽是杯水车薪,于改变那些人的命运毫无作用,但尽绵薄之力,多少也慰籍一下那些孤独无助的心灵。
吴小洁不以为然还带些挖苦地对严臻宇和王思巧说:“两位真是慈善家、救世主,你们以为这些人真的可怜吗?其实他们是受某些人控制在这里乞讨的,这些讨到的钱和物回去是要如数上缴的!”
严臻宇有些愤然的回驳她:“那又怎么样,那能否定他们可怜吗?当一个人放弃最宝贵的尊严向别人低声下气时本身就是一种可怜,更何况你也看到了,他们有几个是能够自食其力的,他们乞讨又有什么错呢?可恨的是那些不怜悯他们的人,是那些欺压他们的人!”
严臻宇丝毫不留面子颇有些义正词严的反驳让吴小洁一下子无以为对,看似一句无心的玩笑话,想起来却确实让人感到惭愧,是啊,怎么自己也跟着人落入俗套呢?无论背后如何,乞讨者终归是可怜的,面对他们,自己难道真的无动于衷吗?她其实也是一个挺善良的人,只是有时认识难免被社会上普遍的麻木不仁所遮掩,使得她的情感不会象多愁善感的王思巧来得那么宣泄的流露,因此面对严臻宇的指责,她并没有感到不可承受的难堪,反而因此还生出了一种对他的无形的好感,觉得他极富有正义感,也觉得他有一腔与众不同的心事,而面对一个看起来不过三四岁面黄肌瘦的小男孩时,她一反常态毫不做作的施舍出她的心意。
在一家专营女孩饰品的店里,王思巧和吴小洁两人挑了几样小饰品,和店主在那里讨价还价,店主是一位容貌清纯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