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大家吃喝、玩耍,久而久之隔阂竟又慢慢消除了,严臻宇很单纯的想其实以后那些触雷礁之类的事也不可能有了,自己也用不着和李志远决裂了。其实对于严臻宇决定性的变化还是取决于他是否真的脱离那个圈子,因为看起来没事,那圈子那人那些随时能生出事端的因素本质却没有变,严臻宇继续和大家称兄道弟,只是在心里告诫自己别去惹事,别去犯错。其实这是把握不住的,这就象一个吸毒者痛下决心戒毒却仍然天天和毒友见面一样,就象一个赌徒把手指剁了却照常出入赌场一样。时日益久,心痒痒、手挠挠不免重蹈旧履,而誓言,誓言仿佛一阵来得极快的风,一忽就无影无踪了。其实要想真正的重新开始,就真的必须把以前所有一切都放下,包括在娄天市同彭宇翔的仇恨,就当一阵风刮过,再也不要去找、再也无法去找以前的影子,眼前是需要的空空白白的一个世界在等着自己用双手努力地、正确地去重新创造。
就象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数一般,该去的会挥去,该来的却一定还会来,彭宇翔绝对想不到自己一出现在蓝源县的街头就会被仇人严臻宇的耳目发现以致被揍得半死差点一命呜呼,严臻宇也决计想不到这一次才是他所有梦想的真正终结点,昔日的恩仇恨怨说来就来了,报果在他和彭宇翔之间,一个遭受肉体的剧疼,一个从此饱经心灵的煎熬。
这一个有点躁热的星期六的黄昏,如果他是独自呆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如果他不是同李志远还有六七个人在那经常溜达的地方瞎逛悠,如果曾卓飞也跟他在一起,而不是象巡逻一样在校园门口转来转去,那么彭宇翔不会被发现,即使发现曾卓飞也不一定找得到严臻宇;如果在痛扁彭宇翔的时候,王思巧没有出现,甚至王思巧后来气急败坏哭着跑开时严臻宇能够猛醒,那么所有的事情包括结果,都可能改写。
然而这一切没有如果,命运好象抱定不把严臻宇这乡下无知小子整得苦不堪言就决不罢休的打算,不但让曾卓飞一下就看清了彭宇翔、张蓓还有两三个男女进了校园门口的“好运隆”酒家,而且还让他半个小时内就找到了李志远、严臻宇等人。李志远那时因为出卖兄弟觉得很没面子,对有这个机会激动得不得了,对把彭宇翔这个他听张纪凡谈起的从未见面的敌人狠狠整理一下的心情甚至比严臻宇还迫切。
几个人向着校门口走去,在路上又纠合了几个闲逛的学生溜子,十多个人气势汹汹的闯进了“好运隆”酒家,李志远跑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众人在曾卓飞的指引下,踢开了彭宇翔在那里请客的包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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