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
“他把人头税那一节告诉你没有?”
“有,还有不准申请妻子过来团聚,彼时,女性没有劳动能力,又怕她们大量生养,真逼得老华侨山穷水尽。”真难想象,那不过是教十年前的事。
“二三十年代还没有华裔律师、医生、建筑师,我们一直是苦力、洗衣店工人,餐厅侍者。”
晓敏加一句,“直到今天,温哥华一共被发现了两次,一次由乔治温哥华上校,第二次由香港人。”
小郭惊异地看看晓敏,她的口气与顾晓阳何等相似。
“晓敏,温市是一个都会,属于各色人种,每个居民都为它服务,它亦为每个居民服务,温市不是小香港。”
“你不喜欢香港。”晓敏看看他。
“坦白说,不,香港人那套不是人人受得了。”
“我们有什么不好?”晓敏如闻奇耻大辱。
“你们最不好的地方,就是入了加籍,住在加地,还分分杪秒分“你们、我们”。”
晓敏觉得他的理论熟悉之极,似曾相识,她在什么地方听过。
小郭说下去,“社会这个融炉融得了钢铁,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