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且,顾晓阳这个时候已经踏入现场,一身玫瑰紫夏装,艳光四射。
晓敏说:“姐姐能帮你。”
胡小平说,“她是有私心的,她是去年收入最高头十名地产经纪之一。”
晓敏笑笑,站起来离场。
胡小平黯然看她的背影,顾晓敏是自由身,况且,她为他所做,也已经够多,他但求无傀她心。
范里跟着晓敏出来。
晓敏说:“进去旁听呀,别错过这机会。”
范里笑笑,双手插口袋里,“我们去喝茶逛街吧。”
“你不关心?”
范里与晓敏并排走,“这并不是大事,妒忌过后,已成事实,当地人也就停止排斥新移民。”
晓敏想一想,“你想去哪里?”
“我们到罗卜臣。”
“好得很,英式下午茶之后观赏最新夏装。”
她俩竟不顾一切地离开了充满火药味的现场,寻欢作乐而去。
当日傍晚,才在电视台上看到整场经过剪辑的辩论会。
晓敏远是第一次到范里的公寓来,喜见好友的居住环境与她的差不多,不过范里比较肯收拾,布置也略为女性化些,她喜欢淡雪青色。
范里熄掉电视:“看得出最强烈的演说已被删掉。”
“没想到这个小城终于热闹起来。”晓敏说。
范里说道:“令姐的英语竟这样出色。”
晓敏笑,“相信她当年在大学痛下苦功的时候想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要来这样用。”
“你没有帮她,她会不会失望?”
“成熟的成年人要求通常很低,我只要不倒戈去助她的敌人,她已经满足。”
范里细细咀嚼这句话。
晓敏靠在一只豆袋上和可了,三天之前,她还以为唐人应该帮唐人,黑人应当帮黑人,白人应当帮白人,现在她要想清楚再帮。
晓敏问:“你认为谁嬴?”
“都是输家,”范里答:“输的是风度、器量!以及日后相见的余地。”
“说得太好了”晓敏鼓掌。
“其实根本不用吵,联邦政行如果真想干涉,只要提高税率,一年内将房屋转卖者一律征税百分之九十,立刻杜绝炒卖行为。”范里分析,“政府没有这么做,可见是间接鼓励。”
“炒买也要担风险。”晓敏想起姐姐手上压着的货。
范里打个譬喻,“政府做庄,经纪打荷,炒卖者各自是赌徒,赌博当然有输赢,别忘记八二年楼价泻趺时多少人头崩额裂。”
“你很清楚其中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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