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洋人好奇地拍摄照片,晓敏听得一个金头发的大块头说:“一会儿不知有没有舞狮表演。”
远处是温市高楼大厦的剪影、晓敏双手插在口袋中,怪不得来了这幺久,一点事做不出来,一段搞写不成,原来灵魂已经错落在香港,只余一胸茫然。
散了会偕小郭去喝茶,等半晌才有座位,小郭替她叫红豆冰,那甜豆香且糯,美味到极点,但忽然之间,晓敏泪如两下,小郭当然看见,却假装不知道、一声不响。
半晌,晓敏用手帕擦干鼻子、没事人一般站起来。
她驾车去找姐姐。
晓阳问:“你看见了,这下可大件事、听说名店里小猫三只四只,生意一落千丈,六月里连冷气机都乏人问津,人人打算逢周日出街游行。”
“你改变主意,不回去了吧。”晓敏问姐姐。
“晓敏,这样一来,我们老家的地产股票不堪设想。”
“这种事对我们来讲司空见惯,不算新鲜。”
“回去买房子正好趁低吸纳。”
“你这个不可救药的投机分子,”晓敏说:“你有没有想过,这件大事会演变到什幺程度。”
晓阳答:“我想香港是块福地。”
“真的吗,那你为何离弃它?”
晓阳不悦:“晓敏你这种口气肯定学自胡小平。”
晓敏忽然搭住姐姐手臂,“让我们都回去吧,隔江观火,实在不是我所好。”
晓阳也是大学堂里的高才生,当然明白晓敏的意思,“你受到感动,听到呼召。”
“是。”
“晓敏,政治错综复杂,并不如表面简单,这场好戏也许只是预演,真正戏肉可能还在后头。”
晓敏茫然坐下。
“晓敏,你一直不知道你要走的是哪条路、好女孩归好女孩,你有原则但没有宗旨,小事上很清楚:什幺衣服配什幺鞋、什幺菜配什幺酒,大事上却似风摆柳,我劝你既来之则安之,华侨身分一样可以办事。”
晓敏不由得重新估计姐姐,“我以为你只会赚钱。”
“呵,赚钱是罪吗,请吃饭,搞革命,哪一样少得了阿堵物。”
晓敏心头略舒,“你的事办成怎幺样。”
“签了字!现在我同他都是自由身,北温那间屋子归绮他,一万尺地,很不错呢。”晓阳闲闲地没事人似,只是口气有点呆木。
“有没有人追你?”晓敏十分关心。
“女人总有男人追。”晓阳笑。
“为什幺没有人追我?”晓敏遗憾地问。
“你在等人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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