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加上那凶徒背景复杂,要尽速回来复命,方能将那凶徒真正绳之以法,否则唯恐生变,因此展某乃是迫不得已……”
“总之就是凶徒比你重要是不是?”白玉堂脱了鞋,一脚踏上床沿,愤愤道,“总有一天,你把自己弄成死猫就算数了!是不是?”
“不是……”
知他心知肚明,他却百口莫辩。
不晓得是药渣留在口中还是从心中泛起的不适,展昭只觉口中苦苦,不由叹了一声,就着白玉堂的手喝了一口。茶水的清甘缓缓滑落腹中,却怎么也冲不走胸臆之间难言的涩意。
“展某明白白兄的关心厚爱,但有时身不由己,也是无法。这回展某受到了惩罚,白兄应该不气了吧?”
展昭握紧了白玉堂的手,直到他发现白玉堂脸上有些泛红,这才惊觉自己的动作有多么不适宜,慌忙放手。
白玉堂一个没握住,一碗茶险些全扣到被子上。
但这回他没说什么,仅是将好不容易稳住的茶碗塞给展昭,自己摸摸鼻子,好像这样就能掩住脸红。
“我我我……哼,我气什么!反正某只猫死了也和我没关系……”
展昭微笑,低头看着水中碧绿的茶,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屋里的空气突然变得憋闷起来,原本的默契转瞬变成了相对无言,两人都很不自在。
白玉堂不舒服地拉了拉领口,没话找话地说:“啊……呃……对了,这次你办的案是怎么回事?”
展昭也松了一口气,道:“是这样的……”
大概一个月前,一个名叫黄梁的小县城中发生了灭门惨案,普通的七口庄户之家,一夜之间被毒杀得干干净净,连襁褓中的婴儿也没有逃过。
现场没有闯入的痕迹,没有洗劫的痕迹,甚至连佛龛上镶了薄银的佛像也没有丢失。
有人猜测是此家人遇到了什么难题,于是相约自杀。
但其桌上还摆着尚未食用的饭菜,即使要自杀,为何要做好饭菜干放着?这不合情理。
此事关系到的人命众多,影响极大,已有多位上官有意无意地“垂询”过,黄梁知县不敢怠慢,不吃不喝彻夜查办,却没有丝毫眉目,眼看乌纱不保,只得求助于上级。
本来案情复杂,求助上级也无不可,但由于此事实在重大,上级官员们无一敢接,皮球踢来踢去,最后还是踢到了开封府。
展昭受派到达黄梁之后,立刻开始着手调查。
经过几日调查,听说该地有一恶霸,乃是陕西转运使的妻妹夫,仗着家中有点小财和小权势,平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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