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展某怀疑白兄能力,但若换一人去,又要重查一遍,反倒不好。”
“白兄认为展某所说,是否有道理?”
白玉堂继续点头。
展昭从后方看去,发现这只白老鼠白皙的脖子已经红透了。
……嗯?
啊!
怪不得跟这只小白鼠说什么他都光点头!他怎么又……
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必须放手。
立刻、马上!
但那弹性柔韧的肌肉,温和的热度,抱在怀里便异常乖顺的身体,让人觉得仿佛两人本来就该如此契合,无论理智如何喝止,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玉堂……”
叹息一般的声音,随着热气吹入白玉堂的颈项。
全身颤栗,酥麻,动弹不得。
如果再没有人喊停的话……
如果……
门“吱哇”一声开了,公孙先生拿着一只玉瓶边看边走进来,口中道:“白义士,这是过去圣上赐予包大人的药,正可治展护卫的病,从明天起请监督展护卫照三餐服下……”
“兵啷!”
公孙策抬头。
一只红透的老鼠站在床尾,一只红透的猫躺在床头—;—;只有一小半,另外大半都从床上掉了下来。可怜茶碗掉在地上,难逃粉身碎骨的命运。
公孙策摇头。
“开封府财政困难……”他将玉瓶放在桌上,微叹气,“药可照三餐吃,这碗可不够三餐砸。展护卫、白义士,药放在这里,我先走了。”
沉默,直到公孙策出去。
白玉堂也不看展昭,蹲下便去捡那茶碗碎片。
可他是受尽兄长和嫂子们宠爱的幺子,何曾做过这样的事?刚拿起一片碎片,手便让尖利的锐角划了一下,指尖顿时溢出几滴血珠。
“玉堂!”一见他流血,展昭心痛万分,又伸了手要去握他。
白玉堂灵活地闪开,甩下一句“你在这儿歇着别动,我拿东西来扫”,便逃了出去。
展昭的手,收回,放至唇边,五指蜷了起来。
“玉堂……玉堂……玉堂……”
能看,能碰。
不能看,不能碰。
手中还留有他的触感,手心还留有他的余香。
近在咫尺,却是咫尺天涯。
☆☆凡间独家录入★★☆☆33扫描平平校对★★
即使是立下了那样的书面约定,展昭也的确把那三条违反得一条不剩。但案情万急,迟恐生变,展昭将事情原原本本禀告了包拯,谈话中又是下跪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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