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眼不能睁,当时还被关在那个天杀的小破机关里,我怎么和人通风报信啊?”
展昭一呆:“这么说……根本就不是你传出来的消息?”
“除了那个女人之外,我连个毛都没见着—;—;不对,连那个女人我也没见着过,怎么可能还跑出去找小孩?要见得着别人我早跑啦!”
展昭心中更疑惑了。除了玉堂,还有谁会为他传出消息?
既然传出消息的不是玉堂,那么现在就有两种可能:一、对方的人中,有人暗中相助;二、这传出的消息也是陷阱。
若假设是二的话,又为什么要布下如此怪异的陷阱呢?
既然要送玉堂回来,何苦又利用那个小孩?
利用完之后,又何苦将他杀掉?
如果再逆行回溯当仞的事情,应该是玉堂正与那恶霸的二房交涉……奇怪,县令从未提过那恶霸有个二房,他调查时也从来没有人说过这一线索。
那恶霸虽然花心,但却不敢在夫人面前耍这种花招。
在外面拈花惹草也就罢了,倒是从来不曾带人回家,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的夫人才一直咬牙忍着。
若是他胆敢带一、两个回来,不需要他夫人亲自动手,他恐怕要先爬到转运使家里以死谢罪去。
既然如此,难道这二房根本就不是真的……
不,她对玉堂所说之词也很有可能,那么那些绑架玉堂的人到底和她有何关系?他们是否一路?实在想不明白。
再往前追溯,这原本只是一个恶霸调戏良家妇女,善妒妻子下毒杀人灭口的简单案件,弄到现在却是纷纷扰扰一头乱,怎么也理不清楚。
展昭思前想后,将诸多情况一一做了对比,心中竟有了另外一种怪异的想法……
展昭将自己心中所想悄悄在白玉堂耳边说了,竟恰恰与白玉堂的想法惊人的相似。
“既如此,玉堂,你觉得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白玉堂冷冷一哼:“怎么做?应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展昭微笑:“没错,既然他们想让咱们怎么做,那就遂他们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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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公孙策就带着一张熏得像包公一样的脸,激动地破门而入。
“展护卫!白义士!我找到了!难怪以往从未听说过此等害人的针法!原来此针法根本不在行恶针法中,而是在补针中!你们看这本书……”
正在床上哄小白鼠开心的猫,咚地一声掉到了地板上,爬起来,满脸通红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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