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当时他的确是吓坏了,那种惊吓并非假装,所以应当不会是说谎。”
白玉堂忽然道:“大人,我倒想到一种可能。”
包拯道:“白义士请讲。”
白玉堂正要张口,却突地觉得眩晕难受,从刚才起便一直忍耐的右手抽痛得更加严重。展昭敏感地发觉了他的不适,忙扶住他。
包拯忙道:“快让白义士坐下!白义士,本案不急,你先调养好身体再来谈此事不迟。”
展昭握住白玉堂的手,白玉堂知道他的意思,也暗中与他回握,对包拯答道:“包大人不必担心,草民并非柔弱之人。”
包拯皱眉,抬眼看看展昭,展昭低头看着白玉堂,眼中溢满温柔,脸上却是毅然决然的神情。
包拯叹道:“好,你讲。”
白玉堂道:“若是单单讲这孩子一人之事,的确怎么也想不通透。但是若和这三桩案件串连来讲,那便有趣了。
“首先是那一家七口,染毒之后全部死亡,无一幸免。根据展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