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试探雨势。“园外。。。。。。也在下雨么”
“没有,”他把她的手捉回来,包进自己掌中熨暖。“已经入冬了,京城的天气干冷的很。”
她点头,入冬至开春间是最难熬的日子。过去她可能要整日躺在床上,将汤药当作三餐。现在,她还可以如此精神的坐在窗边饮酒,说到底全是那封密函牵引出的缘分。
“还记得你偷去的那封密函么?”她依进他的胸膛,寻求已经习惯了的温暖,窗口带雨的微风对她来说还是凉了些。
“怎么会忘呢?”他收拢双臂,将她圈进自己的怀抱。“不是为了那封密函,我怎会找的到你?”
“那你可知道那封密函是何人所写?”不知是刚刚饮下的酒起了作用,还是这昏黄的烛光摇曳出温馨的气氛,她竟觉得有些醺然的醉意。
“去偷密函之前,恒拿了枢密副使陈守镜的字迹给我。。。。。。。”他对朝政之事没有兴趣,但并不代表他不了解权谋的厉害。
“这个枢密副使可不能小觑呢。。。。。。”她自他怀抱中抬眼,示意他为她酌一杯酒,楚楚可怜的目光让他难以拒绝,只得从命。
“也没什么了不得,不过是自家的妹子作了贵妃。。。。。。”暗运内力于掌,酒杯被他握得微温。一臂揽着她,一手喂她饮酒。
“景妃可是圣上的宠妃呢。”她温顺的接受他的宠溺,微微抿唇后接着说,“陈家为此所受的荣宠可不少——”
“看似如此罢了。。。。。。恒,”他还不清楚恒的性子吗,对于宫中那些女人,他向来只当作权谋的棋子与筹码。宠爱?对恒来说,可能只是个笑话。“并不是那种耽溺于美色的君王。”
“这我当然明白。”即使不如剑修这般了解他的真实面目,也能从种种行事中窥见,他对朝政的用心之深,布局之严。“我是想说那封书信的内容。”
“哦?怎么?难不成又是一封‘谋反’的密函?”他戏谑道。哼,量他也没有那份胆量!
“他们哪有那个本事?只不过野心大了点而已。”她知道他记恨着伊世吾,她又何尝不恨呢,只是他们都没有选择报仇。伸手抚上他的眉,她柔柔一笑,“你可知陈守镜是伊中丞的门生?”
“略有耳闻。”他满足的欣赏着她微醺的魅态,以指拭过她沾酒的红唇。“他们的野心如何?大到足以让你忧心了吗?”她在忧虑,即使不言不颦,愁绪依旧写在眼中,藏都藏不了。
“他们意欲废枢密院,归兵权于兵部。”这种意图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既要谋权就必然走上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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