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不禁翻了翻白眼。“你之前给我的银两,是给要伺候我的下人的,你若是需要下人服侍,就再拿银两去雇啊,怎么能同我要银两呢?”
“伺候你的下人的炮银?”他可是拿了三十两给她哩,她到底需要多少下人?“可我却不见你把自个儿伺候得极好。”
一头长发随意绑着,一身胡服,再披了件披风,哪里像是一个已出阁的女人?
“今儿个一早醒来,我全身酸疼不已,可我也是靠自己起身的,这不等于伺候了我自己吗?”她答得理直气壮,不容他反驳。
“身子酸疼?”他猛地想起昨夜的事,忆起她另一个弱点,唇角勾起狡桧的笑容。“你怎么不唤我一声,好让我去伺候你起身呢?”
毕纳珍光火地瞪着他可恶的笑脸。
她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然他以为他说得暖昧,她就该为他的一字一句而感到羞惭吗?
“你要伺候我也成,但我可不会付你银两。”
“嘎?”他一愣,笑容但住。“你胡扯什么!”
敢情她把他当成下人看待?
“忘了告诉你,我同我二姐不同,她身边的男子伺候她,她是得付银两的。但我不同,我虽等着人伺候,但我不会花上半文钱,你要伺候便来,若是不肯就躲远一点!”她放声说着,神态做得很。
哼,想在话头上占地便宜?先到街坊上去问问,毕府三千金从没在言语上输人,想同她较劲?再磨个十年吧!
“你……”气死他了、一个晚上的好心情,让她简单的三言两语给破坏了。“你也不想想自个儿的身分,居然拿我同面首比。”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彻底地打倒她?省得老是被她用话激得他火冒三丈。
“是瞧得起你,我才会这么说。”她向前倾。“可不是吗?一个大男人长得唇红齿白.一双眼睛活像是桃花眼,像个姑娘家似的,不当面首岂不是可惜了?不对,该去男圈才对!”
话一出口,她突然觉得似曾相识。
这话好熟啊,好似曾经说过……她抬眼睐着他,却他一脸寒势,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头似乎还带着一点杀气。
“你这个混帐东西,你到底打算同我说上几回!”
他暴喝一声,一掌击在桃木桌上,霎时扬起一阵木屑,吓得她倒退几步。
“我何时同你说过了?”怎么,拿气力吓她吗?
仗着他的气力,就能随乱给她一个罪名吗?她何时同他说过。了?想给她罪名也该聪明一点。
“你!”他要吐血了。
想不到她不只忘了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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