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便会挖走她身上的血肉一般。
“你不把手打开,她怎么拿呀?”
他咬着牙在她的耳边吼着,声响之大几乎震聋了她。
“我说我知道!你甭跟我大小声!”她知道他的声音不小,犯不着老是要跟她比较。
“我只是想问她要不要找我碎银嘛……”
这么一锭大银子,她得卖多少布才能挣到,而他竟然这么轻易地把银子送人,他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啊?
“快点!”倘若她身上有碎银,他还需要给她这么一大锭银子吗?
只要被她瞧见的银两,她就非得纳为己有不可吗?
听他又吼了一声,她才猛然把手掌一摊,然在小女孩伸手欲取时,她又合上了手,小女孩不解地睐着她,表情显得有些难为情。
“你没有感激我。”毕纳珍扁着嘴。
一个时辰下来,她对人们的感谢已经听烦、听腻了,但是她不在乎在这当头再听一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