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就连精致的原木家具上都盖着白布,用以防止灰尘堆积。左右的邻居只知道屋子的主人是个美丽的女子,听说长年居住在国外,不常回到台湾,所以这间房子一年里用不到几次。
屋子定时有专人整理,内外环境安静而优雅,在地狭人稠的台北,拥有难得的僻静。天使掀开家具上的防尘布,花了些时间找到杯子与蜡烛,从容点上烛火。
方才进门时,她顺手将白色丝巾绑在门前的栏杆上,如今丝巾缓慢的在空中随风飘动,像是一个漫不经心的召唤,在等待着某一个人到来。
她没有等待多久,将近午夜时分,门口传来剧烈的声响,先是紧急的机车煞车声,铁门不知是被撞开还是被踹开,“砰”的一声撞上石墙,接着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还伴随着激烈的喘息与咒骂。
一切她都听在耳中,却仍旧好整以暇的啜着杯子里的酒,唇畔甚至带着些微笑意。她背对着门,研究烛火在壁上投射的灯影,欣赏着影像的虚幻与绰约。
脚步声来到屋前,木门被撞开,男性的嗓音清晰可闻,近得像是就在她颈后,一瞬间她不由得颤抖,却不知是因为接近危险的兴奋或是恐惧。
“我要杀了你。”冷君临咬牙切齿的说道,一字一句清晰的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手上还握着那条白色丝巾,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这一刻他激动得想将眼前这个女人扼死。
“该死的你,你怎么能这么做?我追这个案子一年多,到最后得到的竟然是一纸退职令,他们还列出一串罪名,告诉我要是不服气,就自己挑一项罪名,随便哪一条都能罗织出让我蹲一辈子苦牢的大罪。”他气愤的走进客厅,平日冷冽的眼眸里迸射着火炬。他没有看错天使,她无疑是一个能逼疯圣人的祸水,一旦牵扯上她,任何事情都变得乱七八糟,包括他的自制与理智。
过多的愤怒让他体内满是原始的暴戾,几乎想亲手扼死这个罪魁祸首。
她仍旧斜趴在复古式的软椅上,侧着头研究墙上的灯影,像是那些灯影比他的愤怒重要。
“这就是你做事的方式吗?不合你意的,不论敌方或是己方,一律除之而后快。”他踏近几步,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
她还是没有回头,只是发出一声轻笑。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这样的千声呼唤仍不愿回首,难道是因为羞怯?抑或是为了掩饰什么秘密?一个过久的秘密,已经被她深深埋藏了许多岁月,她血液里没有羞怯的因子,那些回避是因为不愿让他知悉。
就这样隐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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