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
他干咽一口,承认的语气:“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复又睁眼,说:“他们出事后半年。”
白色烛身化掉五分之一,凹入烛杯中,滚烫蜡油闪映着烛光。细细绒绒的香味缭绕满屋,如喀什米尔轻轻包裹住裸露肌肤,如幼儿安心躺于母亲怀里沉睡。
她睫毛垂下,遮住眼里跑进的月光,专心听烛火摇曳发出的滋滋声响。
桌上的矮型圆口杯里,还剩一些亮棕色液体。趁着屋内暖意,酒精肆意挥发,白兰地的馥郁香味追着空气,散在两人呼吸之间。
时间好像静止,但钟摆仍在工作。
静谧时分,时光流逝得格外慢。仿佛只过去几分钟,时针却已指向新的一天。
久到琮箴快进入梦乡,耳边不止有烛火声,只听他说:“关于阮琮闻,给我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