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弄清楚。”
“弄清楚背后的人做什么?”
琮箴沉默几秒,打算透露,又不打算透露太多,于是点到为止:“英姐胃口很大,只做继承人可能不足够令她开心。我不提防着她,恐怕之后连饭都没得吃…”
大概是脑回路跟不上琮箴的逻辑,蒋曼利想继续问,但琮箴不愿意继续答,她转移话题:“我应该选择在哪里办婚礼?”
蒋曼利实在想不到愿意出席她婚礼的人有哪些,自顾自陈述:“褚渊父母不在了,你父母不可能参加,你姐和你哥应该也不会想来…”
“嗯。你这么一说,好像办婚礼的必要不大。”
这才反应过来琮箴是在转移话题,蒋曼利哭笑不得,“你是在为你老公报复我?上次我暗指他是疯狗被你听见了?”
不明白为何好友思维能如此跳脱,但她还是配合:“我当时没听见,不过现在知道了。”收起玩笑,琮箴少有的严肃:“曼利,别掺合进来,大妈妈或许是菩萨心肠,但英姐的手段比阮琮闻还要令人胆颤。你有事,你家里都保不了你,更别指望我。”
话音正落,东欧教授赫里克入场。他着浅灰衬衣、墨灰西裤,左臂搭一件同色系毛呢外套,手中执本软皮书,气质翩翩、五官深刻,把蒋曼利迷的入魂。
琮箴向来没有影响他人谈情说爱的喜好,做足礼貌便急于退场。
她回到车内,坐在咖啡厅的蒋曼利刚好收到短信:【好好享受今晚性爱,:p】
蒋曼利靠在赫里克肩上,笑得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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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eyond Good and Evil (1886), by Friedrich Nietzs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