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里,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佟闻漓摇摇头,她解释不好,“总之,这个名字,很衬他这个人。”
用了比拟,阮烟就更听不大懂了,“那他也是中国人吗?”
佟闻漓摇摇头,她不知道,阿爸说他不是,可他的中文说的那么好。
“总之。”佟闻漓收拾好了,“我会尽量不给人家添麻烦的,我会想办法,讨回钱来的。”
阮烟:“想什么办法? ”
她这一问,倒是把佟闻漓问倒了,她承认,她现在,的确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走一步看一步吧。”佟闻漓上前,拍拍阮烟的肩膀,像是安慰她,“别担心,烟烟,那是阿爸留给我的最后东西了,我一定会拿回来的。”
“嗯,你做什么事,随时跟我说。”阮烟掏了掏自己裤兜,从破洞牛仔裤缝合起来只剩一个缝缝的地方拿出来一只小灵通,“给你,我号码存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九几年的时候,这玩意是稀罕物。
佟闻漓:“给了我,你怎么办?”
“我还有一只。”
“你哪里弄来的?”
“ken他们俱乐部去日本打比赛,弄回来几只。”
佟闻漓接过,新奇地在手里掂量了一会,夸赞到:“ken可真是个好男人。”
“那是,老娘要睡的男人,能差吗?”
佟闻漓傻里傻气地一咧:“那祝你早日得到ken.”
“行了,走了,送你回去。”
佟闻漓像是想到了什么,拉住阮烟,“等等,烟烟。”
“怎么?”
“你过来。”她拉起阮烟,到后院。
狭窄院子里像是堆着个什么东西,用红绿蓝白的遮雨布盖着,佟闻漓跑上前,费力地把遮雨布掀开,“烟烟,帮我。”
阮烟疑惑地也帮她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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