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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李善轻轻的唤了一声,坐在阿娘身侧随即俯身枕在了阿娘腿上。
长孙玉瑱揉着她的脊背,善儿在洛阳过得如何?过了半响也未听得回答,便又开口道,善儿可是有心事?
鼻尖忽然一阵酸涩,李善轻轻应了一声,三哥与阿嫂都不曾问起此事,故而愈加不敢提及,她像是背弃者,可又是被弃者。
夫人到最后连只言片语都不曾留下,甚至等自己缓和过来,她早已离开了洛阳不知所终,她所有的疑问、委屈,最后都像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