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疯言疯语!家国大事,孤岂会儿戏?!”
虽然知道对方说的只是玩笑话,但褚萧是当真气到了。他的确是想扫了赵临鸢的颜面,灭其嚣张气焰,就算其中还有另一层缘由,但也从不曾有过牺牲家国利益的想法。
赵临鸢并未与他争执下去,倒是看他气成这样,心中竟生出了抱歉之意:这样的玩笑,确实开得大了些。
但她此刻无暇顾及这个,她更该操心如何去面对的人,该是对方的主帅才是。
所谓主帅,当然不是冲锋在前的那个人,而是在背后操控一切,主导了这场战事的那个人。此人,相朝这方不知,但赵临鸢岂会不知?
殆夷国与昭云国私交甚好,在殆夷国公主嫁予昭云国二王子赵云为妃后,两家的关t?系便更上一层楼,甚至说是昭云国间接统驭了殆夷国也不为过。赵临鸢请旨出征殆夷国,心中自是知晓这层缘由。
她的武艺高超是不错,但从来没有要征战沙场的心思,也没有为相朝皇帝震退四方来犯的雄心壮志,她不过是要以此次战役的凯旋为条件,名正言顺地改嫁储瑟,同时摸清赵云与殆夷国的关系究竟深入到了哪一层,这场战事是否与他有关……如此,才能更好地深入相朝,以助两国邦交。
后来,在赵临鸢的预料中,殆夷国出征军队背后的统驭者,果然是昭云国的二王子赵云。
兄妹二人在沙场上兵戎相见,赵临鸢并不意外,可赵云却万分错愕。
“鸢鸢,你……”
马背上的赵临鸢嘴角一勾,随即大刀插地,双手无刃以表和谈之意:“王兄,一别数日,可还挂念?”她向对方抛出一个眼色,“不如我们聊聊?”
于是,双方主将于大帐之中进行所谓的“和谈。”
但在入账之前,赵临鸢先被一把横来的刀给拦了下来,褚萧表面并未阻止赵临鸢的“和谈”,可在无人时,却对赵临鸢充斥着敌意。
赵临鸢笑了笑,轻轻拨开架在自己脖颈上的刀,唇瓣靠近褚萧,说话的气息在他的脖颈上摩挲:“太子这般热衷拔刀,可是忘记当初做本公主的手下败将是何滋味了? ”
褚萧冷哼一声:“赵临鸢,你当孤不知帐内之人是何身份吗?你们一个是昭云国的王子,一个是昭云国的公主,竟胆敢私下为我相朝与殆夷国的战事做谈判,何其荒唐,你把孤当傻子吗?!”
赵临鸢不以为意:“太子多虑了,昭云国王子又如何,昭云国公主又如何,当下赵云乃是殆夷国的国舅,而本公主是你相朝的准王妃,我二人谈判无可厚非,反倒是太子这般阻拦,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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