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琢鲜少有说重话的时候,中秋夜宴是第一回,现在则是第二回。
“先前我还担心自己被萧宁瑜扯进去了,少不了一顿黑锅背,但现在?”萧宁琢又笑了,“我看未必,她大概只是想要个场合,至于她准备做什么就不是我该管的了。”
‘药人’是南商最大的禁词,被下令禁止的理由无他——药人与萧宁瑜父族息息相关。
无论是‘药人’这个群体还是这件事本身,它所牵扯的早就不是几个世家,几个百姓的事,‘药人’背后动摇的不是民心,是国祚。
“萧宁瑜敢在我的地界上做这事,她的态度很明确不是吗。”
殷淮无、徐赏不是没想到萧宁琢的话,只是他们没想到萧宁琢会这么坦坦荡荡的说出来。
“她不怕,但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按照她设想的走。她没事我自会没事,甚至她有事,我也不用担心,上头那二位会为她做保。”
遮羞布罢了,比想象中好撕,一席话说完女生才有了松一口气的实感。
“二位确定能斗过萧、周两家?殷特进和殷尚书令我不了解,但我相信殷氏不会放任殷大人这么不管不顾的查,她们或许现在不知道,但殷大人能保证殷氏愿意被扯进来么?”
萧宁琢不是在规劝殷淮无,是提醒。
她始终语气淡淡,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说着这件事,看着殷淮无越来越冷的脸,从昨夜起就萦着她,折磨的她不痛快的憋屈感越来越淡。
“至于徐大人,呵,徐大人还是三思,私以为令慈令兄是一定不想被扯进来的。”
“可我要嫁给殿下了不是么?”
“你说什么?”
“我的户籍未来可是落在殿下边上,徐家在乎与否重要么?”
“徐赏!你敢威胁我!”
“谈不上威胁,只是希望殿下也能三思。”
相比徐赏破罐子破摔的同萧宁琢有来有往,殷淮无听完萧宁琢这番敲打,暗地里盘算如果展开案子的同时,也默默有了主意。可当他听到徐赏‘威胁’的话后,他惊奇的发现自己和徐赏居然不谋而合。
【逼婚虽然不耻,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萧宁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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