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她背着大大脏脏的旅行袋,走在一条铁路上,旁边有一个人问她,“你想不想跟我走?”她说,“好。”然后她就跟他一起走,伸展向远方的铁路望不到尽头。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每次在做这个梦的时候,她都知道那是梦。
有时候不想表达情感的人,要走一段很长很长的路,或者消失,或者重复。
她亦渴望遇见一个陌生人。跟她说,跟我走。然后她就跟上去,在背后放一把火烧掉她走过的痕迹。她不需要看清他的样子,亦不需要爱上他。
直到清晨醒来,梦里一直看不清的脸变成文政,他看着她,笑容逐渐绽放,黑亮淡然得像被焚烧过的黑色尘土。
于是她在起床后对着镜子洗脸的时候,望着镜子里女人的脸,下一秒把洗脸的毛巾甩在水里,披散着凌乱枯黄的卷典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