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他说,“皓。”
林岩皓转过身,脸上的笑容依旧洁白,没有承担。他轻轻应着,“哦,哥。”
“去见同学回来了吗?”
“嗯。”林岩皓的笑容什么时候也变得颓靡鲜明。申贺成对着这样的笑容,却倍感无力。心里有一种奇异的疼痛感。
这个从小就不会说谎的弟弟,他的善良就像花香,再浓裂的色泽也无法掩盖。现在他对他说了生平第一个谎话。
申贺成把他拉过来,抱进怀里,他的声音模糊。他说,“皓,哥就自私一次,就自私这么一次,好不好?”
“嗯。”林岩皓的下巴枕在申贺成的肩膀上,模糊不清的应着。
申贺成于是把他抱得更用力,好像怕一松手,他就会消逝。
“对不起,对不起皓,我无处可去了。”
林岩皓把手抽出来,绕过他的背,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拍打,像要抚平某些突然滋生出来的尖剌。他说,“哥,她只是对童话信仰的天使,如果能,不要让她难过。”
“好,我会努力让她快乐,为你。”
阳光照射在玻璃窗上,折射后的光线绚丽得近乎腐烂。林岩皓忽然期待黑夜,掩盖这一切。
那年夏天,林岩皓支付了他所有的感情,他这样从容的把它当作一场祷告。如此而已。
蓝林那天亦同样期待黑夜来临。
她在早上起床的时候就收到他的短信,“晚上我下班过来接你。”
蓝林为她因此愉悦了一个早上的心情感到难过。很多时候她总是和她自己针锋相对。
文政在黑夜里那堵围墙后面出现的时候,那些纠缠不清转瞬不了了之。
这个城市,才华灯初上,那天站在那里的文政笑容犹如幼兽般天真,像一个深渊,而她,义无返顾的走向他,与他同行。她的笑容仿佛一只濒临末日的猫。
他牵着她的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温暖柔和,那一刻蓝林以为她可以跟他去海角天涯。
只是后来一切物是人非的时候,她已不再对此执着。
城市的夜晚,霓虹闪烁。热闹非凡,却依然落寞。
他们去看了一场电影,影片是西方灾难片,已经上映很久。故事一成不变的渲染那些大灾难来临前人类的无能为力和部分人的自私嘴脸。
文政买了两罐可乐和两包爆米花,把一包爆米花和一罐可乐递给蓝林。蓝林只在开场的时候吃了几粒,后来连同文政的那包一起被她遗留在电影院里。
电影开映的时候,文政又出去两次,一次是买烟,一次是可乐。他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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