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错过了一些什么。
她在黑暗中坐起来,赤着脚走在地板上。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文政正要转身离去的身影。黑暗中犹如寂静焚烧的城堡,清晰而灼热。
他转过头,远远的凝视着她,他看到她眼里的东西纯粹唯美,充满幻觉。他知道,他可以靠近她的,只有那一瞬间,过期不遇。
那个男人终于朝她走过来,靠近她,把她怀抱在胸口,用力得仿佛要把心口塞满。内心不安的人常常以这种姿势拥抱。
他的嘴唇浅浅的落在她的睫毛上,经过侧脸,滑落到她凸露出来的锁骨上。她的眼睛明亮,洁白,笑容模糊。
窗外一缕月光照在她肩膀上,反射出冷光。那件图案模糊不合身的T恤,终于无声掉落在她的脚边,她脚上冰蓝色的指甲油发出寂静的光芒。
天际一抹苍白,逐渐转变成赤红色,天要亮了。
我们激烈,因为我们始终带着禁忌相爱。
凌宇一直想,他和蓝林或者是把对方看得太清楚,所以才不甘愿把自己交给对方,像海豚说的那样,他从来就不擅长做选择。
文政今天很意外的很早来上班。凌宇到达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大门打开在洗一部车子。
看见凌宇的时候神情愉悦,嘴角上扬,向他招手说,“早上好。”
凌宇向他微笑。
巨大的风扇在头顶沉重的转动。
他们一寸一寸靠近,然后擦肩而过,彼此背向而行。文政嘴角无心倾斜,似笑非笑。凌宇神情寂静,笑容淡然。
他们经过的时候看到了彼此背负在灵魂里的封印,或者暗下去,或者亮起来,却始终是无可避免的对峙。因为他们目地相同。
一个经过,足于记起已经淡忘的很多事。
29。遗忘;消失
车房的生意异常的好,不知是否生命让人感到太无望,最近总是有很多车辆送来修复。
今天送来的这部车,车身严重变形,做过碰撞评估后,在车主的强烈要求下,车房无奈的答应尽力而为。
海豚中午来到车房,和他们嬉闹了一会,走上小阁楼,就再也没有下来。
文政忙碌直至傍晚,所有人都终于在一声声埋怨里收工离去。
文政亦脱下工作服,卷成一团握在手里,走出去,把大门拉起来的时候,看见凌宇垂着头还蹲在店前的角落里,一根点燃的烟夹在他的食指与中指之间,烟灰累积了长长一节,却不掉落。
他走过去,说,“不走?”
凌宇抬起头,眼神无心寂静,他说,“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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