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任何疼痛。
她从他身边直直走过,拿了东西,走回来的时候还是从他身边经过,可是她没有看他一眼。直径走上木梯。
回到阁楼上,她发现她的指甲碰触到昨天陷进去的伤口里,灼热异常,她的眼泪流下来,划过侧脸,冰冷却不疼痛,只是有愤怒,那股愤怒快要灼伤她自己。
阁楼下面发动机发出的声音不停传上来,中间偶尔夹渗着细小的咳嗽声,仿佛努力克制的细碎声音在海豚听来异常剌耳。
在响起第无数次发动机烦躁的声音之后,海豚向楼下走去,她脚步沉重的踩在木头梯子上,仿佛手里握的是单程机票,她知道她只能出发,没有归期。
静静站在凌宇身后,她告诫自己不去招惹那些疼痛,但是现在她还是站在他身后,睁着圆圆的眼睛望着他,眼睛里积满雾气,她说,“你除退让以外,还会什么?”
凌宇抬头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去,仿佛刚才不曾听过那句话。
海豚跨步走过去,拉着他站起来,用力掌掴过去,她的眼睛幽深,仿佛海底撕裂的火焰,她问,“痛吗?”
他的脸被打得侧在一边,转过来,凝望着她,神情寂静淡然。他说,“痛。”
那些眼泪开始一串一串的从眼眶里流出来,她的声音尖锐,“你尚且还会痛,我呢,我怎么办,我连痛都感觉不到了,我怎么办?”
“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同情吗,还是你觉得亏欠我的?”
“不是。”
海豚仰起头,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映照在里面的她的影像,剧烈而不真实,仿佛需求无度任性的婴孩。她说,“如果不是,那你吻我。”
空气中倏然而至的寂静,凌宇的神情仿佛停顿的悲情电影,止在最空旷的片段。
海豚静望了他一眼,眼神冷漠,荒芜。然后她转身。她一直是这样清脆的女子,觉得是爱的时候,决不隐藏,若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即使不舍,也很分明。挽留,是留给对方做的。
所以她转身的一时候,她的手被拉住了,她转过身体,和凌宇对视无言,寂静空气中满是小心翼翼相互探测的意味。
海豚扬起下巴,把她的任性坚持,表露无疑。
那天早晨,薄雾迷漫,如同站在对面的这个男人的眼睛,弯弯的弧度梦魇般优美。
那个男人俯身过来,他的脸在她的瞳孔里一点一点扩散。
海豚闭上眼睛,察觉他的呼吸一点一点扑打在她脸上,他的气息干净,犹如被遗落的木棉花的香味,寂静,贫乏。
恍若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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