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一些邻居路过,用猜疑的眼光看着她,她就淡淡的神情闲散的和他们打招呼,仿佛对方是早已认识的人。有时也搬张太师椅在院子里捧着一本书籍阅读,满院的鼠尾草香气扑打在脸上,浓郁而激烈,以至书中的那些句子,她通常看过就淡忘。偶尔她也会躲在房子里,看着墙上相片里的女人失神,那个女人的清晰荒芜,在房子里的每个角落总是有迹可寻。
傍晚的时候文政下班回来,如果她不在院子里,他总是一脸凝重的到处找寻,直至在房里某处找到她,把她霸道的抱住,每每这个时候蓝林就黯然微笑,然后听见他用低沉沙沙的嗓音跟她说,“蓝林,我总是对你不放心。”
她心里疼痛,却只能拍着他的背有一下没一下,她说,“我不会轻易消失,除非有一天,你把我放逐。文政,对那一天,应该有恐惧的人是我。”
文政放开她,神情寂静,注视着她良久,然后把头浅浅一侧,他说,“我饿了,我们去做饭吧。”
蓝林一直颠簸流离,循环翻复,一直和很多男人在一起,她对任何事物已无法产生欲望,有时候她觉得她可以随时放弃很多东西,金钱如是,爱情如是,生命如是,不被牵制,所以足够冷漠。而文政,他是她的对手。他总是在一切快要明朗的时候又换上若弃若离的表情,他把他自己处在模糊的位置上,以至蓝林不知道他是在靠近,还是在后退。
每个人都是有死穴的,文政洞悉她的死穴,下手很准。
蓝林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文政总是三下两下跑进来观望,有时候动手帮忙,却只能越帮越忙,蓝林虽不是对做饭很得心应手的人,但至少还知道煎蛋前应该先放油,煮汤的时要放水的。
文政通常在帮倒忙以后被蓝林毫不留情的赶出去,但三分钟以后又出现在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腰,把他的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用慵慵懒懒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总是煎蛋,可不可以换一道菜,看你把我都喂瘦了。”
她叹一口气,神情无奈,她说,“好吧,那明晚我做炒蛋吧。”
惹得他一阵懊恼的大叫,然后咬住她的耳朵,她被惊动以后,转头与他对视,就刚好撞上他的嘴唇,如果这时候锅里在煎着蛋,那么晚上两个人就只能对着盘子里焦黑的食物相互埋怨。
那段时间,没有朴原,没有朴津,没有申贺成,更没有凌宇,蓝林是快乐的,那些快乐刻苦铭心。
有一天晚上吃饭时,文政在埋怨过那个有些咸的番茄汤以后,有意无意的说,“凌宇有两天没有来上班,听说感冒请假了。”
蓝林仍保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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