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还是要剌痛她自己。绝望让她措手无策。
文政不可置信看着她,扑过来,把她手里的项链抢过去,扬起手,明亮的光芒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掉落在院子里,光芒消失,无迹可寻,文政低沉着声音吼叫,“你是个疯子,蓝林,你跟她一样,是个疯子。”
有物质彻底的破裂,彻底的消失,她终于愤怒,她对他尖叫,“对,而且还很幼稚,自以为是的疯子。”然后她转身,坚决不留余地。心里有细脆如丝的失望,他们的遇见,本来就汹涌,导致他们的离别,也不能平静的进行。
文政跨步跟过来,捉住她的手臂,把她拽回来,她毫无防备的撞在他身上,她一瞬间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发抖,她剧烈的反抗,把手上的东西对着他乱砸,因为失望,她尖锐的叫他放手。他把她手上的提包夺过来,丢到身后,他嘴角的笑容若有若无,眼睛里是满满潮弄的纠缠,他对她粗暴的吼叫,“你休想,你和她一样,都是疯子。”
他把她横抱起来,踢开房间的门,松手把她丢在床上,他放手的方式直接不犹豫,如同丢弃一个空酒瓶子,没有任何留恋。不看她一眼,然后转身走出去,随手关上房门,木门撞在门框上,声音巨大,她听见他绝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既然来了,报复也好,爱也好,就休想再离开,我给过你机会后悔了蓝林,是你自己错过了。”
他的声音连同脚步声终于渐远,直至消失,小院子里响起“哐当”一声铁门关上的声音,突兀的声音在空间里回响,尾音袅袅延续不散。
窗台外面,冷风吹过处,净是剧烈浓郁的香草气息,月光把院子里的鼠尾草的影子投射到天花板上一缕一缕的摇弋,他们繁复,却漫不经心的散乱。
蓝林保持着原本躺着的姿势,她凝望头顶上跳动的阴影,眯着眼睛,笑容寂静缓慢的绽放,倏忽袭击而来的寂静,反而让她觉得可笑,原来他们遇见,真的只为了等待告别。仅此而已,对这个离别,不需要痛哭的仪式。预见的结局。
40。虚无
文政蹲在院子外面的铁栏杆上,他倾听着房间里一直的寂静,没有哭泣亦没有吵闹,然后他在那里抽完一支烟,沉默的离开,他在大风中抚摸自己手上的伤芭,他知道这些伤芭将如梦魇般,跟随他一辈子。他不停的磨擦它们,仿佛压抑的精神病人。他渴望一些温暖,哪怕是自以为是的温暖也好。
他不习惯以他的惨疼示人,所以常常把那些伤芭隐藏在衬衫后面,纠缠也如此,偶尔不经意泄露,他把他们回收得很急时。犹如一个即使吐出的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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