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忘记,必要时他是可以很有耐性的。
「看来这些年你的脑子一点都没有成长,喔,我忘记了,脑残跟智障是先天
的,大概无法治了。」他凉凉地说。
脑残?智障?
「看来你的毒舌没有退化。」她挣扎着想爬起来。
「你做什么?」大掌随着声音的怒斥压制住她的肩膀,一个施压,就轻易将
她压回枕头上。「你以为你的肚子是牛皮做的吗?刚开完刀,能够随便乱动吗?
医生可不是整天闲闲等着帮你动刀!」
「好啦,我只是忘记了……」其实她一牵动到伤口,马上就后悔了。此时麻
药渐退,她对痛的感觉也随着复苏,真是难过。
她隐忍着痛,抬头看他。这许多年不见,要不是她现在人太不舒服,一定要
好好看他几眼。
但是聂承霈的脸色又回复了那冷漠的样子,看得她一阵静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