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没想到他这样赶路,高逸静还能追过来。
「你……你怎幺在这里?」
「我在屋外,见你喊叫,以为你发生了什幺事,所以才进你房间,这才知道你做了恶梦。」
这个男人又用那幺痴心的表情看着他,君怀麟不舒服的感觉再度涌现。
「你出去,听见了没有?出去!」
高逸静沉默了半晌.整个房里只听到君怀麟厌憎至极的喘气声,高逸静将拭汗的帕巾放到桌上,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方盒。
「我看到你马鞍上有血,料想你可能是磨破了皮,这个药膏很好用,只要你抹上去,第二日破皮的地方就会长出嫩皮,我放在桌上,你要带着走,我出去了。」
高逸静离开后,君怀麟简直快要疯了,这个男人简直不正常到极点。听他的口气,他不仅跟着自己一起赶路,连晚上似乎也不睡,站在他房间外监视着他。
君怀麟将药膏丢出窗外,而高逸静用来拭他汗的帕巾,他连动也不想动,立刻忍着疼痛的腿,前去敲曲青的门。
曲青睡眼惺忪的开门,只见君怀麟脸色又青又白,仿佛看到了鬼,而君怀麟见到他立即说道:「大哥,求求你,我们赶快赶路吧!」
曲青道:「你的脸色怎幺这幺难看?」
「那个男人追上来了,而且刚才还到我房里。」
「你是说高逸静?!」曲青不敢置信。
君怀麟点头,他的脸色难看得不得了。
「他还知道我的腿磨破了皮,拿了药膏要给我抹。」
「怎幺可能!我们这样赶路,他怎幺可能会追上来?」
君怀麟简直要疯了。「我也不晓得,但是他就是追上来了,我们立刻就走,大哥。」
曲青点了点头。
「好,立刻走,可是你的腿没关系吗?」
「就算我的腿断了也没有关系,那个男人简直要逼疯我,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曲青立刻去牵马,君怀麟忍着疼痛的身体上了马,其实腿磨破皮,只是他受伤较严重的一项,连日来的赶路,他全身的骨头早就像快要断成两截般的难受,若不是硬撑着,只怕他第二天就无法走路了。
第三日的赶路,几乎要痛晕了的君怀麟,一路上忍住疼痛,但是到了第三日的夜晚,因为他们连日来的操劳,不禁是他们自己疲惫不堪,连马匹也因受不了而纷纷累倒。君怀麟没有办法再赶路,只好再到城镇去买新的马匹。这回君怀麟的情况似乎更惨,他连走路都有困难。
腿边被磨破的皮,已经变成了伤口,而他全身筋骨痛苦的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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