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还碰见郭郝二位局座,也瞪着眼,在专注地看。
及至他们来到街上,情绪久久未能平静。郭局长边摇脑袋边颇有感触地说:
“哎呀!这就是资本主义呀!”
“咳!这算啥!还有比这更刺激的呢!”孔老师现出一付老事故的样子,显得满不在乎。
“小岳,还有甚么新鲜的,只要是国内没有的,尽管领我们去看看。”弓复利听见郭局长悄悄地跟小岳说,看见弓复利他们也听到了,就自作表白、开玩笑地说:“就是嘛,你不了解资本主义,怎怎……怎么批判?”
小岳最爱参加这种活动,吃吃喝喝,高高兴兴,反正不用他出钱,别人还领情。不过跟孔老师一块、又当着一拨生人,得留点儿心眼儿,别太出头。否则都来自国内一个地方,万一传出甚么与自己不利的故事,就麻烦了。就象上次领巨方煤炭局代表团出来玩一样,回去弄了个满城风雨。一查,原来是孔老师从外贸学院给走的嘴。就桃逗孔老师,半开玩笑地说:“对对,就是嘛,要‘批’,就‘批’透点儿。孔老师,再领他们去夜总会看看怎么样?”
“行呀,去格拉力大街那家。正好离这不远。上次不是咱俩带市煤炭局梁处长去的吗?”小岳偷偷跟姬逸夫和弓复利笑道:“你看,你看,非说透不可。”其实,每逢这种事,根本就不用挑,孔老师自会一马当先,进地主之宜。
海外的华人都这样,不知是在炫耀?还是自己内心的表释。那年姬逸夫到汉堡,抵达后没俩钟头,巨方科委驻德办事处的展飞就把他们领去看脱衣舞了。晚上还买了两盘三级片的带子放,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省纺织厅代表团——无论厅长和处长,哪个不是伸长脖子瞪着眼,坚持“批”到底的。姬逸夫把这种现象总结为:出国中国人的“5千年封建性压抑释发症”——无论何人,概莫能逃。这真给佛洛伊德性源论举了完好的例证。
孔老师领着他们一行,走进一个门廊霓红闪烁的夜总会。里面灯光比刚才那家更暗,100多平方米大厅中央,筑有一个3米宽、6米长、1。2…3米高的木台。6、7个高低胖瘦不等的姑娘,有的衣着三点式、有的身着一点式泳装,不停地扭动着腰伎。沿四下墙脚,用木板隔了许多格子,每个格子中的茶几上都亮着飘忽不定的烛光。
孔老师领着大家在一个隔间里刚刚落座,“哗”地就来了三个近乎赤身裸体的姑娘。一个亚麻色头发、兰眼睛的姑娘坐在了郭局长和郝局长之间;小岳和老孔之间挤了一个白皮肤、大乳房的;姬逸夫和弓复利间则坐进一个漂亮的吉普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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